酒会是狐朋狗友组的局,生意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带着假笑商业互吹。
金主在这波花式互吹中听见了他男朋友的名字。
“你看上谁了?时幸?别了吧,上回刘总要包他,被怼得爹都不认识了。”
“爷砸资源,不信他不心动。”
“刘总没资源?别想了,清高得很。”
“哼,还是资源砸的不到位。”
“什么啊,他们公司那个一哥你知道吧?前几天被撕了的那个,就刘总捧起来的。那个叫时幸的小明星咬着牙被打压,也
没服软。”
……
后面的话金主没听下去,心里怒火和震惊交错成一片。
时幸不让别人包,宁可被公司打压也不肯被包养,可是当初几乎是蹭着自己包下了他。
他不为资源,不求上位,对着自己予取予求,是为了什么。
金主原以为奶包子和自己一样是在包养关系里喜欢上对方,可现在看来……
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金主甚至没顾上收拾背后议论奶包子的两个人,拿上外套就先行离席了。
外面风还很冷,金主冷静了一会儿,让司机回去,自己开车去了奶包子他们杀青宴的酒店。
他掐着时间给奶包子消息,告诉他自己在楼下。
时间算得很好,杀青宴接近尾声,奶包子没过多久就跑了下来,上车没看见司机,愣了一下,问:“您怎么来了呀,不是
有事情吗?”
金主冲人张开胳膊,示意对方坐过来,然后说:“很想你,就来了。”
奶包子听话的坐过去抱住金主的腰,感觉不太对劲,软着声音问:“怎么了呀?”
金主亲亲他额角,说:“喜欢我很久了,是不是。”
疑问句式,陈述口气。
奶包子不太明白金主怎么忽然问这个,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抱着金主的手搂得紧了一点。
金主亲他顶,声音温柔地要滴出水来,循循善诱:“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告诉我,好不好?”
奶包子闷在金主怀里,半晌才说:“大一的时候……寒假,我在您公司做过实习生。”
奶包子从读大学开始就不怎么愿意回两个家了,那会儿还没被经纪公司看上签约,就借着寒假实习的借口不回家。
公司很多人在腊月二十七八的时候就已经请年假走了,奶包子一直坚持到年三十。
那会儿还小,那天心里不大好受,下午的时候事情没办好,被主管耳提面命地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