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东引
摆脱掉了一块狗皮膏药,布神清气爽的坐上公交车回了镇上。一路上想着刚才被自己狠狠反调戏了小乞丐,她的心情更加愉悦了。可能是乐极生悲吧当她回到家时,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被田大娥逮住机会报复她后,刚才的愉悦便全然消失不见了。
“你个死贱货,终于知道回来了啊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呢,还回来干什么啊你别以为你躲着就能没事,我告诉你”
正在堂屋里看着儿子玩玩具的田大娥,一见布秋回来了,立刻横眉怒目的跳了起来,冲到布秋面前便破口大骂了起来。
布秋见状,神色不愉的听着她那滔滔不绝的污言秽语,心里很是疑惑,为什么段大牛不在家。
正连珠带炮说的激情四射的田大娥,很快便现自己再次被对方给无视了,真是气煞她也。
“你个死贱货,居然敢摆出这张臭脸给我看,看我不打死你个贱皮子。”
说罢,田大娥抄起门口的扫把
,抡起来便朝着布秋的脑袋打去。
布秋见状,急忙闪躲了起来,她可从不是个让自己吃亏的主。
布秋就纳闷了,已经下午六点了,正是晚饭时间,为什么段大牛却不在家呢明明两麻袋的货物已经放在了客厅角落,这就证明段大牛确实已经回来了,但此刻他又去那里了
难道是打着找她的名号,去宣扬一下自己那美好的慈父人设去了
布秋猜的并没错,段大牛还真是大张旗鼓的去找她,一边宣扬他的慈父形象,一边给大家传达她天黑不回家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好。
这是段大牛一回家便得知自己家名声尽毁后,立刻想到的弥补之法。
他原本想的是让大家知道,他是个体贴入微,宽容大度的好慈父。虽然布秋烧了他家,可他却不责怪她,反而还关心她的身体,让大家被他的慈父人设给感动,好让大家觉得布秋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可他却没想到,他的洗白之路并顺畅,可能是田大娥给大家制造的恶毒养母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一时半会让他洗刷不掉自己家虐待养女的名声。
这让他头一次感到深深的挫败感,要知道以前他算计别人可总是得心应手,但至从他开始算计自己这个养女后,他现事情总不能如愿,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干扰着他一般,让他每每失手。
就像现在一样,当他假意寻问段万年有没有看见布秋,以及无意间提起她一天不回家,他很是担心她的身体时,他便敏锐的现,段万年也和别人一样,不仅不觉得布秋不回家有什么不妥,反而还把这个问题归咎到,害怕田大娥打的缘由上。
他知道问题远比他想像中的要坏的多,而今天就算他可以挽回一点自己家的颜面,也不能完全把局势给扭转过来。
想到这里,段大牛不由暗骂田大娥这个蠢货,才一个星期就忍不住,让他的心血全都付之一炬,回去他非要好好收拾一下她不可。
“大牛你是男人,也是咱们镇上有头有脸的人,在家也该管管你家婆娘了。那有那么狠的养母啊拿着一根比那孩子手还粗的棍子,便追着她满街打,她不躲起来非要被你那狠毒的婆娘给打死不可。
大牛,你也别怪我多嘴,那孩子是真可怜,今天你是没看见,她身上被烧的多惨,浑身漆黑,衣服也不成样了”
段万年的语气是浓浓的责备,段大牛自然也听的出来,但他却不能反驳,因为这人还是他沾亲带故的叔叔。再加上他在段山镇一直待人礼貌,这就更不能和他争执了,所以白天田大娥的罪过都要他来承受。
“叔,我回去肯定会好好收拾那婆娘的,你放心,我不会亏待自己养女的。”
待段万年喋喋不休的说完,段大牛急忙保证道。
段万年睁着一双小眼,见段大牛不似作假,心软了起来“也别伤了你们夫妻间的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