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躺在草席上,很快入睡。
苏母没有睡,拿着扇子扇着,帮她驱赶蚊虫,亦是为她扇热,让她能睡一个好觉。
子时时分,杨大山叫醒了苏音。
苏音起来,与其他几名守夜的村民待在一起。
后半夜守夜的人,有六人,分成三组,每次两人结伴,在营地四周转悠。
苏音与杨大树一组。
两人拿着自制的简易火把,在营地四周转悠。
她眼角的月光时不时瞥一眼前山村,那边一直很安静,没有任何异常。
前山村也有人守夜,人不多,只有三人,其中两个人还是妇人,另一人是老者。
杨大树自然也注意到了,“真不是他们怎么想的,万一真有事,只怕他们几个来不及反应。”
刚一说完,杨大树意识到不对,忙补充一句,“苏丫头,如果是你,肯定就不一样。”
“我也就是与镇上的一个走镖师傅偷偷学了一些时日。”
“那那位走镖师傅不得了。他叫什么名字,或许我听过?”
杨大树问道。
“严咏春。”
苏音半真半假的报了耳熟能详的名字。
“严咏春。”
杨大树嘴里喃喃着,思索着,半晌后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有这么厉害的走镖师傅,“没听过。”
“他是好像是镖局请来教导镖师们的,应该是一位很厉害的大师。”
“怪不得了。能教导镖师,那肯定是大师。”
“我瞧你每日都会抽空打一会儿拳,那个、我可以学吗?”
“可以。”
杨大树惊喜,“真的?”
“真的。”
“那行,每日我就跟着你打一会儿拳。”
“好啊。”
队伍里的人越强大,他们才会越安全,苏音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突然,苏音停下脚步,故作整理裙摆,眼角余光环顾四周。
杨大树没催促,站在一旁等着。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从巡逻开始,苏音便觉得背后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