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抬举我了,就好像我是见过世面的人,我就一个傻比。”
我一番自黑,心里十分舒坦。
我终于感觉到了疲倦,关闭了电脑,躺床上闭上了眼睛。
脑海闪现的是自己参与过的牌局,炸金花、推牌九……
参与赌局那些人,今天赢明天输,有人妻离子散,有人六亲不认,有人走上绝路。
推牌九不管是用骨牌还是扑克牌,我都能出千,手法非常多。
我不喜欢牛牛,我甚至不怎么喜欢斗地主。赌神电影里出现过的梭哈,平时很少玩。
奥门那边的百家乐和龙虎,维加斯21点,目前我还没怎么碰过,但我玩过老虎机。
至于网赌,2oo5年网赌远远没有后来那么流行,这个年代网不够快,电脑配置不够高。
网赌页面简陋,卡顿,后台作弊手段低端,充值都只能用不同面额的电话卡,基本是一群人哄一两个人玩。
可偏偏有些傻子相信,那是真的。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天都黑了下来。
唐晓凡没给我打电话,那就是孙少强没找他麻烦。
我躺床边上点燃一根烟,给家里座机打了电话。
“武松,你的店处理得怎么样了?”
说话的人是我的父亲武保顺,我的母亲赵霞应该也在旁边听着。
“还在清仓处理,挥泪甩卖,尽量能处理掉七成,然后再去转让。等八月中旬,大概就能离开龙城了。”
然后。
说话的人变成了我的母亲赵霞“武松,你不用在乎那么多,就算亏个十几二十万,家里也不会怪你。小小人牙儿,磨练一下不是坏事。”
“妈,我知道了。”
给家里打了电话,我就更想家了。
我的父母也玩牌,但他们不会为了玩耽误了正经事。
我爸主要负责两家市的生意。
这个年代,零售还是很赚钱的。
我妈分管家里的茶庄,但她每周也就去茶庄两三次。
我出了门,去了商业街。
眼镜店关着门,但我知道唐晓凡在里面。
唐晓凡处在恐惧中,可能就连出来吃饭都不敢。
我打算上楼叫两个店员吃烧烤,甩卖的过程,她们辛苦了。
这时候,老张从蜀菜馆走了出来。
看到了我,他先愣了一下,然后笑眯眯故作潇洒。
“刚睡醒?”
老张问我,我笑呵呵点了点头。
老张肯定知道我还没吃晚饭,如果是以前他会邀请我,但是今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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