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安行玥啊。
官山禾如夢似幻,他要細細嘗出他的滋味,銘記在心,管他什麼道德不道德。
這一嘗,就動了安行玥的自制力,他的身體出現無力感,順勢將官山禾推到大門旁邊的畫壁上。
官山禾情不自禁抬手攬住安行玥的腰,這腰細軟的。。。。。。體會到了傳說中的奪命刀,令官山禾忘乎所以,由被動變成主動,摟著他翻了個身,用寬闊的後背擋住旁人的視線,休想窺視。
不要道德,不要廉恥。
只想沉溺,淪陷,安行玥啊。。。
美妙來得太突然,是乾柴烈火,也是洪水猛獸,激烈而瘋狂。
親眼目睹兒子心急地扯開男人的衣服,何等羞恥醜事,還讓劉艾琳看了去,請劉仲未辦的事只能黃了,安滄明氣得胸口一悶,當即噴了一口老血。
捂著胸口忍無可忍,額邊青筋暴起,五官嚴重扭曲,像只即將爆炸的猛獸,哪還有進門時的沉穩老練。
「這。。。。。」劉艾琳卻神情激動,言語更暴露出她腐眼xp,「怎麼看不懂啦,誰是1誰是o啊?啊啊好刺激。」
這倆人都好帥,磕得血液沸騰,真想替你們搬張豪華奢侈的床來,讓你們盡情發揮,盡情享受。
劉艾琳不說話還好,這一說安滄明不揮拳而上都不行,劉艾琳連忙蹬著高跟鞋拉住他後衣擺。
「安伯伯!彆氣壞了身體,棒打鴛鴦可是自毀根基的事,走走走,咱有什麼事後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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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說什麼⊙?⊙
第33章怨種保鏢
不得不說劉艾琳很體貼,不僅拉走了安滄明,走出大廳還順帶拉上大門。
而安滄明早已氣急敗壞,吐血後四肢無力,搖晃著走出來,見門外立著一排年輕手下,其中一人察覺安滄明神色不妙,連忙上前扶住他,關切地問:「安先生,還好吧?」
頓時,安滄明心底湧起一股積怨,安行玥出生不滿半年他媽便死了,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還不如花錢請來的保鏢,養兒何用?
預期的事情也被搞砸,剛才發生的醜事,恐怕不需半天便會在光嶼城傳得沸沸揚揚,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啊!
「噗!」
「安先生!安先生!」
安滄明悲從中來,氣急攻心,又噴了一口老血,這次暈了過去,手下連忙扶住人,朝一邊的安六大喊:「快叫醫生!」
劉艾琳立在大廳門前柱子下,隔得老遠,手上似乎染了什麼髒東西,來回拍了拍手,懶散說著:「哎,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喂,有濕巾紙嗎?消毒那種?」劉艾琳問一邊發愣的安七,半響見他沒反應,偏頭瞧了瞧,又伸出五指在他雙眼前晃了晃。
他黑沉沉的眸子黯淡無光,眼也不眨一下。
劉艾琳凝著眉頭:「你這是靈魂出竅了?」
劉艾琳又搖搖頭否決:「不像耶,小眼睛裡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生無可戀,你是在難過什麼?」
劉艾琳食指指向緊閉的大門,驚愕地問出口:「不會是跟裡面的人有關吧?」
霎時,安七回過神,抬手擦了眼角,「有渣子吹進眼睛,劉小姐這是要回去還是怎麼?」
「啊,」劉艾琳望著黑下來的天,「怎麼,你們這就沒多餘的房間?沒有也行,就把我安排在你家少爺房間,反正我很快就會成為他的未婚妻。」
安七瞬間睜大一雙細眼,裡面裝滿了疑惑和不滿,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
「你還不明白?少爺說他喜歡男的,似乎也已經找到了,你還這樣糾纏對你有什麼好處?」安七淡淡地語氣卻已是心如死灰,為什麼喜歡上將的人走了又來,總是源源不斷?
安七抬眉,盯著劉艾琳。
自信滿滿的劉艾琳得意地笑出聲,驀然發現安七的眼神不對勁,不是凶,似笑非笑,似恨非恨,詭異的令劉艾琳骨子裡發顫。
一席話卡在劉艾琳喉嚨處,又生生咽下去。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就會養什麼樣的狗,他那是在看本小姐?他是想活吞人吧。
劉艾琳抿著唇,瞬間感覺這寬敞的建築壓抑又陰暗,後面的日子看來是不好熬。
只因安行玥過分的言行舉止,安七感覺整個天空才算是真正塌下來,他憎恨身邊一切事一切人。
如果,安行玥對他說,一切都是為了反抗安滄明的利用,不得已而為之,那他一定會信,會開心到流淚。
只是,在緊閉的大廳里——
狂野的下場使安行玥無力站穩腳跟,兩個瘋子急不可待轉移到沙發上。
都露出了一半身體,安行玥被官山禾胸膛上的傷疤驚醒。
「唔。。。。。。你。。。。。」安行玥卻抽不出被纏住的舌,勉強推開官山禾,卻瞬間又被他附身纏繞。
「停。。。。。。你唔。。。。。」
「停。。。。。。官、山禾。。。。。唔。。。。。。官山禾。」安行玥只覺初吻被獻祭,人都被官山禾給親傻了,宛如一汪春水使不上力,他還不懂親吻時如何呼吸,再不停下就要被他吻到窒息。
對於官山禾來說,第一次真切的聽到安行玥主動叫自己名字,原來官山禾這三個字可以這麼動聽。
官山禾溫柔地吸吮了安行玥嘴角的血漬,吞咽下喉,俯身傻傻地問他:「嗯,怎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