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使用我吗?”
一天没有喝水,他的嗓子很哑,像是生了锈的齿轮,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却掩盖不住他发自内心的小心翼翼。
我沉默了许久,终于在他的眼中聚满了哀求时伸出了手指,毫不怜惜的搅进了他的嘴里。
由于长期的缺水,他的嘴有些干,但胜在温热也温顺,尤其是他还会配合着我的动作舔舐我的手指,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扫上我的指节,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
他的眼神渐渐变的温软,属于当权者的骄傲通通散了个干净,只留下了让人心里发软的顺服。
我不知道该说他适应良好,还是心机深沉。
我的下半身渐渐有了感觉,头脑却理智的像个旁观者,我再次将他关回了那个笼子里。
在最后关门时,他轻轻挡住了铁门,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不要盖上那块黑布。
我没有同意。
他的指尖颤抖了一下,随后慢慢的放开了铁门,又像我开始见到的一样环住了自己的膝盖,蜷缩着坐在笼子里。
他可能会觉得我想活活关死他,其实不是,我只是想独自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少爷生来就是尊贵的,他的父亲早就为他铺好了一条光明大道,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他现在应该早就成为了一呼百应的人生赢家。是我毁了他的人生。
他应该狠我,骂我,反抗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乖的像个受够了教训的宠物,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逆来顺受的待在笼子里,等待着我心血来潮的“临幸”
。
所以是为什么呢?
其实答案早就不言而喻了。
我去楼下端了碗粥回来,再次打开了那个笼子。
他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些,左手一直紧紧的按着胃部,几乎要将那个脆弱的地方按出一个洞来,人也像昏迷了似的软软的靠着笼子,知道听见我来了才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
粥是我半蹲在笼子前一勺一勺喂给他的。粘稠的液体渐渐滋润了他干裂的唇,倒是让他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一碗粥见底,我起身准备去把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他突然抬手,像是想要抓住我的裤脚,却又不知是什么原因,尴尬的僵在了半空,徒劳的在空气中抓了一下,眼里的哀求几乎要溢了出来。
看来无所不能的少爷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我一边感慨着一边将碗放在了桌上。
“少爷,看在你对我不错的分上,我可以送你出国。”
我还是不忍心这么践踏他的真心,但我也做不到完全的信任他,离开,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他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发了狠般的握住了铁柱,又在一瞬间颓唐的跪坐了回去,双手也脱力般的撑在了地上,“阿言,就把我关在这里好不好,你想泄火了就来玩我一下,我平时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
哎,何苦呢?
我摸着他微微发颤的脸颊,一时间竟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我赢了,又好像输的彻底。
“好”
我不知道我在和谁赌气,唯一可能惹我生气的人早就逆来顺受到了极点,但我仍旧感觉心里有口又酸又涨的气上不来。
这种感觉在我发现他是故意把顾家让给我时上升到了极点。
我就说为什么会这么顺利,顺利的摧毁了他的关系网络,顺利的蚕食掉了他的势力,顺利的将他关在了那个狭小的笼子里,上到公司高层,下到老宅管家,几乎没有人对我的掌权提出异议。
原来是他早就为自己安排好了结局。
用自己的一切换一个留在我身边的机会吗?我怎么会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他被关在笼子里已经快两天了,期间除了一碗粥,没有吃也没有喝任何东西。
“顾尘,帮我舔。”
我没有再叫他“少爷”
,没必要了。
他的动作远不及往日灵活,却仍旧算的上是尽心尽力,小心的收着牙齿,用吞吐和唇舌间的舔弄来给我带来快感。
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从前到后,再猛的把他往胯下一按,强制他给我来了一次深喉。
柔软干涩的喉道被破开,缠绵的平滑肌开始反射性的收缩,细细密密的把我包裹住了。我按着他的头不让他挣开,畅快的从他的窒息中汲取快感。
直到他的瞳孔慢慢散大,才慢慢将手撑在了一旁的扶手上,给他留了点喘息的时间。
他迷茫的眨了眨眼,渐渐恢复了神智,若无其事的继续为我口交,除了他明显加重的呼吸声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很难看出他刚刚被我压着头做了什么。
我没有再强迫他给我深喉,只是放松的靠在椅子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这下我们的相处倒有几分往日的样子了——顾尘跪在地上竭尽全力的讨好我,而我“半推半就”
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不过也有些不一样,这次我没有射在地上,而是掐着他的下巴射进了他的嘴里。
我就是在侮辱他!
他被呛到了,侧着头咳了好一会,才试探着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拒绝了。
他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而后抿了抿唇,扬起一抹勉强的笑,“阿言,能不能让我方便一下?”
都说男人的下面硬了,心就软了,其实在他刚刚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再关着他了,自然也没想过控制他的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