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庭树瞥了眼景逐年,行吧,人确实可能帅那么一点,但这冷冰冰的性格真没意思。
景逐年望向他,黑眸里闪过一分疑惑,“不知道。”
算了算了,景逐年这种人估计心里只有学习,哪会注意这些。庭树吃下这个哑巴亏,眼珠子转了转:“反正就各过各的,假结婚没感情。有婚内喜欢的权利,这个你管不着。”
“可以,但不准和别人建立或发生上床等亲密行为。”
景逐年沉稳的声音响起,说话时神情冷漠了几分。
“我们是合法夫夫。”
庭树被这话弄得面红耳燥,这不柏拉图吗,可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景逐年,他还没细想过这些事情。现在说是条约,其实更准确来说他只是想给个下马威。
最后讷讷说:“噢…这个,我,我知道的。”
“你有什么条件吗?既然结婚了,有些该遵循的我都可以遵循。”
毕竟都是为了各自的家族,庭树也不好把便宜都占完。
“期限十一年,之后我净身出户。”
“不要夜不归宿,更不要和别人发生关系。”
景逐年没多犹豫说出自己的两条想法。
庭树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憋回去了。“行吧行吧,就暂时这样决定了,其他的不能干涉哦,自觉遵守。”
“嗯。”
平日周末庭树都是一觉睡到中午的,说完婚内条约,准备去睡个回笼觉。刚转身手腕就被景逐年抓住了,是一双修长且凉的手。
“加个联系方式。”
景逐年垂眼看着他。
“噢。”
庭树低着脑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
景逐年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将界面切换到电话,庭树这才想起来他有景逐年的微信,不过是躺列表罢了,貌似是大一认识常和煜那会一起加的。
骨节分明如竹的手指落在屏幕上,随后景逐年的手机响起,他说:
“这是我的电话。”
大周末早上真是闹心,庭树烦躁地抓了抓炸毛头发,钻回被窝,试图用世界上最舒适的地方躲避烦恼。
一觉睡到十一点,庭树是被饿醒的。
刚走出房间庭树就觉着家里有了变化,比如他房间旁空着的客房,此刻正敞开门。像是在通风,装作不经意地路过往里瞥了眼。
景逐年不在,但里面的小桌上放满了书,还有杯子和相机。
动作还挺快,庭树忍不住嘟囔着。他记得三楼也是有客房的,并且二楼空了好几间,怎么就偏偏选间离自己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