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两步的景逐年被拉回去,某处被覆盖上一只冒着热气的手。
景逐年:“……别摸了。”
“啊?”
庭树呆愣愣抬起头,清润纯澈的眼睛带着迷糊,“摸摸怎么了,不都是男人……”
因为我会忍不住。
景逐年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把人抱起来,并迅速用浴巾包裹住,低声道:“洗完了,回去睡觉吧。”
“给我看看……”
庭树还在不知死活地嚷嚷,伸出手去摸。
景逐年转身拿出手机,开始录音。
“你在干嘛?”
“给我摸摸你几把……怎么那么大,中用吗?小学弟嘲笑沈白不中用……”
“别摸了,再摸是要履行夫夫床上职责的。”
“噢,就摸!……什么职责,履就履…”
“嗯?景逐年你耳朵怎么那么红,你是小耳朵涂涂吗?”
“嘿嘿,给我摸摸。”
五分钟的录音,景逐年关掉手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露出因过度压抑而凸显的青筋。
随后捏住庭树的下巴,凑前用力地吻上那不停叭叭的小嘴,抓住到处乱摸的手。
……
“景逐年!你是狗吧呜呜呜,我讨厌你。”
“…景逐年你好烦,真烦人,不准走……”
“。呜呜呜呜你欺负人啊,坏死了。”
……
第二天是周末。
早上9:37分,景逐年睁开眼睛,入眸的是依靠在自己肩膀处,一只手搭在自己腹部处,闭着双眼熟睡的庭树。
视线往下移,能看见脖子上清晰的吻痕,零零碎碎分散在脖子,锁骨,胸膛上,还有的在背后。
景逐年一手环抱着庭树的腰,一手轻轻拨开他垂落在眼睫前的碎发。
随后拿起手机,调整到合适的角度,拍下两个人亲密挨着的脸庞,放入专属相册中。
庭树一觉睡到十一点,迷迷糊糊想坐起身,结果连手都抬不起来,身上满是酸痛。
片刻,昨晚的记忆入海浪般席卷而来。庭树足足呆愣几分钟,才缓缓抱住自己的头,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了,发生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让我死吧,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救命!
景逐年进来时看见满脸红通通,瞬间缩进被窝里,当蚕蛹的小树。隔着被子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轻声道:“醒了?起来吃的东西。”
“别憋坏了。”
最好把我憋死!庭树愤愤地想,但终究比不过呼吸不畅,想掀小角落呼吸新鲜空气,结果下一秒便被景逐年掀开被子。
瞬间,充满昨日爱欲与激烈的痕迹暴露出来。庭树也是才注意,他都没什么力气起床,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