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样敷衍我。我没有强迫你回答。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沉诏有点挫败,本以为好不容易软化了愿愿的态度,想离她更近一点,却总是这样碰壁。
许愿脸埋进手里蹭了蹭,“我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说了你也不懂的。”
她这个团坐的样子像足了乖巧可爱的小猫咪,沉诏想亲得嗓子痒,根本不愿多提让她难过的事。
偏偏她头又破了,成了只残破的遗弃猫,更可怜了。
沉诏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把她的小肉垫拿起来,放到唇边一下一下地亲着。
“我会等你想说的时候告诉我的。”
“不过在那之前,愿愿会一直陪着我吗?”
“嗯……一直是多久呢?”
“一辈子可以吗?”
当然不行。
小猫咪嫌弃地看着他,像是在嘲笑他的贪心。
沉诏却在意极了这个问题,迟迟等不到回答,被小猫咪的没心没肺弄得又慌又疼,无措地啄着她的手心,一定要她肯定的答案。
“愿愿,宝宝……可以吗。”
“好吧好吧,一辈子就一辈子。”
许愿被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没办法,只得答应下来。
反正就是说着哄大佬开心的话而已,要多少有多少,大佬不是也经常哄她吗。
沉诏却满意地笑了,捂着小猫咪的手心热切地舐吻,眼中的欣喜满得快溢出来。
许愿被迫伸着手送到他嘴边,有点无奈地看着天花板。
她失忆前到底干了什么,这真的是书里那个高冷男神吗,大佬为什么这么喜欢跟人贴贴。
…
许愿留院观察了两天颅内没有大碍就出院了。
她请了假在家里养伤,趁着沉诏早出晚归,直接把下属叫到家里来办公,俨然把两人的公寓当成了工作室。
沉诏偶然撞见两次李捷往来他们家,还吃了好一顿闷醋。许愿猜不准他为什么不高兴,想亲自下厨弥补,却差点把锅烧穿了。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这些事我自愿做的。”
沉诏看了眼那堆被切得歪歪扭扭的肉块,把菜刀从她手里拿过,放得远远的。
许愿像做错事了的小孩一样被请到厨房外面,捏着门框看他忙来忙去救场。
“要不你还是请个阿姨来吧。每天要耽误你自己的时间给我做饭,我觉得好过意不去啊。”
他们会同居倒没什么奇怪,大佬真的很馋她身子,夜间总少不了亲亲摸摸的边缘行为。
但他时间宝贵,开会都要掐秒算,也不知道当初怎么会是他来负责他们的伙食。 “你不是很喜欢我做饭吗?”
沉诏把锅泡在一边,拿起菜刀补救那堆肉块。
“我现在做饭度快了,用不了多久时间。”
他刀法迅,切出来的薄片仿佛一个模具塑出来的。
许愿见了越有愧:“好抱歉啊……我之前都不知道做饭这么难,就这么把家务都摊给你。”
“给喜欢的人做饭是很快乐的事情。”
沉诏切着肉片,垂下眼睫仔细想了想,从旁看去有种娴静典雅的气质:“而且愿愿对我一直不吝赞美,我很开心。”
许愿愣了愣,低下头。
喜欢……吗?
大佬经常跟她说喜欢,但大多都是在床上,调情的话做不得真,她听了也就左耳进右耳出。
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ps解答下关于剧情的疑问(^^)
诏诏是知道愿愿换人了的,他前面就揭穿过,但是一直没有细究愿愿的来历,是想等愿愿自己开口。but愿愿忘记他知道了,而且失忆后本来放下的对诏诏的戒心又回来了,所以又让诏诏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