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要绕过张昊离开。眼看计划就要失败,但张昊已经感受到了学长身上浓烈的裤落牌魔法气息,这让他心急如焚,顾不得那么多了。他集中精神力,说道:"董学长,我是校报的记者张昊,真的很想采访一下今天表现如此优秀的你。你今晚下了晚自习,一定要穿着比赛时的球衣球裤,来球场见我。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刚经历一整场激烈球赛的董文涛,意志较平时自然是较为涣散,他的瞳孔微微一缩,表情渐渐变得呆滞,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应道:"好的,我晚上穿球衣来球场接受采访,不会告诉别人。"
见精神力起了作用,张昊暗自窃喜。他满意地拍了拍董文涛的肩膀,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晚上在球场等你。可别失约啊!"
董文涛木然地点头,仿佛被夺了魂一般。直到张昊和吴帆都离开,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表情里满是茫然。
"奇怪,我刚才怎么就答应了那小子了?算了,反正只是见个面聊聊天,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董文涛自言自语道,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张昊的圈套。他收拾好东西,心不在焉地离开了更衣室。
晚自习结束,学生们像潮水一般涌出校园。这个周五的晚上,大家都急着去拥抱周末,不一会学校里已经空荡荡的人没几个人,尤其足球场还在校园的最深处。确定已经没什么人留在学校后,张昊独自一人悄悄来到寂静的球场。他用些借口支走了吴帆,想避免在他面前收复裤落牌时的尴尬。四下张望了一番,发现董文涛果然已经如约而至。只见他穿着比赛时纯白的球衣和长筒袜,踩着蓝白相间的球鞋,在空荡荡的球场上不停奔跑。修长有力的双腿快速交替,身姿矫健得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
然而,这个足球王牌的表情却十分痛苦。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张昊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说:"张昊,快帮帮我!我现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跑得根本停不下来!"
张昊大吃一惊,连忙抓住全速前进的董文涛。他试图拽住学长,却被那股大得惊人的力量扯得踉跄了几步。情急之下,张昊一个趔趄,整个人身体失去平衡。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飞速冲了过来,一把将张昊揽入怀中。张昊抬头一看,竟是不放心偷偷跟来的吴帆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球场上。
"你没事吧?"吴帆关切地问,紧张地打量着怀里的人儿。张昊红着脸摇摇头,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他连忙推开吴帆,掩饰自己的慌张,有些局促地说:"我没事,倒是学长他……"
吴帆闻言,表情顿时凝重起来。他盯着不远处还在狂奔的董文涛,沉声说道:"看样子,他是被驱牌附身了。那张牌会让宿主的速度和体力远超常人,但被不懂魔法的人使用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不然他的体力迟早会被榨干的。"
张昊点点头,灵机一动。"对了,我可以用眠牌让他睡着,这样应该就能停下来了吧?"
说干就干,张昊立刻掏出眠牌,默念咒语发动魔法。只见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从卡片中飞出,笼罩了董文涛,他的动作果然慢了下来,眼皮也开始打起了架。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即便脸上看似陷入了沉睡,董文涛的双腿仍然机械般地运动着,速度虽然减慢了一些,但整个人依然在不停地向前跑。
"这,这怎么可能?!"张昊惊叫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吴帆也愣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糟了,看来驱牌的力量超乎我们的想象!眠牌只能让他的意识睡着,但身体还在被操控!看来只能试试蛮力了。"
说时迟那时快,吴帆猛地窜到了董文涛面前,张开双臂试图拦住他。然而,失去意识的董学长根本控制不了冲力,直接一头撞在吴帆胸口,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吴帆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他的身子抽搐了几下,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吴帆!"
张昊惊恐地大喊,连滚带爬地冲到吴帆身边。他颤抖着伸手去探鼻息,却发现这家伙只是受到眠牌影响昏睡了过去,并无大碍。
"呼,还好只是睡着了…这个笨蛋…"
张昊一边碎碎念,一边松了口气。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吴帆毫无防备的脸蛋,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睡着了还这么好捏,真想亲一口…啊呸!现在可不是干这个的时候!"
张昊连忙收回咸猪手,暗骂自己色欲熏心。他把吴帆放在一旁,然后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逼自己冷静下来。
"振作一点啊张昊!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停下董文涛,不然学长就危险了!"张昊深吸一口气,死死盯住还在球场上狂奔的学长,飞速运转起大脑。他必须尽快想出对策,否则董文涛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可是,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么离谱的场面,又有什么办法能奏效呢?张昊感到一阵茫然和无助,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突然,他脑海中冒出一个点子,想到了一个或许可行的办法。虽然有些冒险,但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张昊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树牌,默念起古老的咒文。只见他手中的牌微微泛起绿光,球场边的大树顺从他的意念应声而动,无数粗壮的枝干如同触手般伸向董文涛。树枝准确无误地捆住了奔跑中的董文涛的四肢和腰部,将他牢牢束缚在半空中动弹不得。董学长挣扎了几下,却无力摆脱木质的桎梏,只能无助地任由自己被吊在空中。
张昊长舒一口气,他快步走到树下,仰头望向被捆住的人。董文涛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全身被汗水浸透,看上去十分虚弱。但汗湿的球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让人看了直咽口水。张昊拍了拍他的脸,眠牌的魔力散去,董文涛便悠悠转醒,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被树枝绑起来了?"董文涛茫然地打量着自己的处境,满脸的不可思议。
张昊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学长,事情是这样的。你是被魔法附身了,那是一种能极大提升人体机能,但会夺走身体控制权的邪恶魔法。若不是我用另一种正义的魔法绑住你,恐怕你的身体已经被榨干了。"
董文涛震惊地瞪大双眼,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这番话十分荒谬,但此刻怪异的现实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茫然地看向自己被树枝捆缚的四肢,喃喃自语道:"魔法?你在说什么…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张昊无奈地摇摇头,预期装作乖巧地说道:"学长,我知道这很难以接受,但这就是事实。我是魔法世家的传人,有能力驱除附身在你身上的魔法。但方法嘛…有些特殊…"
董文涛闻言,表情由惊讶转为忐忑。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什,什么方法?该不会很痛苦吧?"
张昊演技全开,装出一副纯情少男的样子,尴尬地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这个嘛…其实…是需要你和我…做爱…还得你是挨操的那个…"
"什么?!"董文涛惊恐地大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老子是直男!怎么可能被男人操!这也太离谱了吧!"董学长涨红了脸,表情犹如见了鬼一般。他拼命挣扎着,徒劳地想要挣脱枝条的束缚,嘴里还不断叫嚣着:"放开我!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药吧,才会产生这些幻觉!"
"学长,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张昊无奈地打断董文涛的狂躁,语气诚恳地劝说。"你现在被魔法控制,运动量已经脱离了常人的范畴。如果不解除魔法,你迟早会因为身体透支而死。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用另一种强大的魔力冲击你的身体,也就是…做爱。你要不信我的那也没有办法,只能放开学长你,让你一直跑到死为止,但我也不忍心看到这一切发生。"
"可,可是…被男人上什么的…我可不太能接受…"董文涛意志有了些动摇,过载的信息量让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人。
张昊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作为直男,这对你来说很难以启齿。但事已至此,你也没有别的选择。而且,做爱并不代表你就弯了。你完全可以把这当成一场特殊的治疗,事后我们就当无事发生过,谁也不会提起。"
董文涛沉默了许久,眼神里交织着挣扎、无奈和不甘。他低垂着头,紧咬着下唇,双手握成了拳头。张昊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做出决定。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球场上只能听到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我知道了。"良久,董文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同意了…你快点…"
"放心吧学长,我会很温柔的。相信我,很快就会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