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體會過一次白金少女那雙手的「魔力」,跡部景吾不由眉心一跳,仿佛回想起了那天被滅頂疼痛支配的恐懼。
白金芩抓住跡部景吾想要往後縮的手,似笑非笑地睨了某人一眼,「放心,我輕一點,不會很痛的。」
「本、本大爺會怕痛?!開什麼玩笑!你儘管放馬過來!」
「當真?」
「當然!」
白金芩挑了挑眉,找准了跡部景吾的穴位,拇指用力按壓下去,直接讓某人額頭冒汗,緊咬著嘴唇才沒有痛呼出聲。
「通則不痛,我把你這個地方的淤堵揉散了,就不痛了。」
道理他都懂,但痛也沒少受啊!
「嗯。」
一個字表達自己的態度,不能再多了,再多說幾個字,他怕自己會丟臉。
幸好冰帝的其他人已經被他攆去了網球場,不然一群人圍著他,他不要面子的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適應了白金少女按揉的力度,跡部景吾竟然覺得沒有最開始那麼痛了,至少在他的忍耐範圍之內。
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之後,跡部景吾的腦袋也終於能運轉了,想起之前和幸村精市聯繫,對方似乎預約了這周末去檢查。
「幸村預約了這周做檢查。」
幸村?
白金芩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那個鳶紫色頭髮的美少年似乎是這個姓氏。
「希望是我多慮了。」
「知道結果之後,本大爺再聯繫你。」
「好的,謝謝。」
白金芩給跡部景吾治療完手臂之後,便好奇地盯著他看,讓某人感覺莫名的同時又忍不住自戀。
「你不會是對本大爺有什麼想法吧?」
不是他自戀,喜歡他的女生可以從冰帝排到倫敦去了。
「我只是有點好奇,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白金芩直接無視了某人的自戀,「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也可以拒絕。」
跡部景吾挑眉,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問吧,本大爺沒什麼不方便的。」
「你為什麼自稱『本大爺』啊?是你在家裡輩分很大,還是你其實年紀很大但看起來年輕啊?」
白金少女的表情甚是無辜,但說出口的話卻讓跡部景吾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他終於體會到那天幸村精市被問「為什麼外套不會掉」是什麼感覺了。
跡部景吾的表情千變萬化,白金芩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本……我能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只是習慣了這麼稱呼而已!」向來貫徹華麗美學的跡部景吾難得有如此狼狽的時候,連「本大爺」這個自稱都換掉了。
「原來是習慣啊,我還以為你喜歡當別人的大爺呢。」白金芩一本正經地說道,「在華國,大爺一般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每次聽到你那個自稱,我腦海里都會自動浮現出你滿頭白髮老態龍鐘的模樣,真的很幻滅。」
正值青春年少的花樣美男跡部景吾:「……」
他真的會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