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少女柔柔地笑着,笑意却不见底,又从眼眸的寒冰最里边翻出几个字怼向两面宿傩
那正是如今这个少女没有特意流露却无意识从眼眸中透露出而不仔细观察绝对看不见的字眼
“废物中的废物”
。
那是一种她判断出你压制不住她于是嘲笑着然后毫无犹豫决定从你身边离开的姿态。
离开
我不允许。
然后
现实中的少女熟睡在友人的床上,拥抱着的她们连双手紧密相扣。
领域中的少女用手轻抚膝上白狗,细致又耐心地一点点将白狗又哄开心了。
祂回忆起昨天领域中熟睡的少女不停抓住祂和服甚至直接抓着祂手的手,那双如今抓着别人的手
明明就是我、的。
没有现任何异常于是转头继续吃狗肉的少女没有看到两面宿傩望向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极其可怕
暴虐中夹杂着深沉的欲望,渴望里包含着粘稠的占有。
这种目光虽然并非善意,但是也远不及恶意与杀意,于是不把这些放在关注范围内的少女并不知道自己被什么视线紧锁
那是如果她现一定会彻底警惕并完全远离的枷锁。
想要折断她的翼让她无法飞离,想要用无法断裂的锁链将她紧紧封锁,想要覆盖掉没有我的过去,想要她只能在自己的怀中绽放最终眸中永远只剩迷离。
想要破坏,想要掠夺,想要占有。
但是
想要不磨损甚至磨利她稚嫩的爪牙,想要看到她张扬而肆意地无畏前行,想要指引她,想要纵容她,想要给予她所有,想要她心甘情愿走向只有我的未来。
于是凶兽克制地掩饰着自己的异常。
我还要忍耐多久
牙上传来微微痒意。
这是将骨头咬碎都无法缓解的痒意。
我还可以忍耐多久
两面宿傩用舌划过牙尖,血味在口中蔓延,微微痛感按住了内心暴虐的欲望,眼中晦暗不明的危险情绪渐渐隐入。
什么时候最容易掉以轻心一定是获得筹码之时,北贪魑子也不例外。
那不如将计就计。
“要来打个赌吗,北贪魑子”
尸骸上那人用着与平时无异的语气说着轻佻的话语,“赌你能不能在这三个月中打伤我到令我流血的地步。”
“哦”
北贪魑子挑眉看向两面宿傩,“您打算赌什么”
“你最喜欢的血吧,”
两面宿傩随意地说着,“如果你能办到我就给你十口血,如果你办不到那你就给我十口血。”
北贪魑子眨眨眼,略带思索,然后她回复,“我拒绝。”
“那如果加个条件,在赌约成立期间我不能使用领域对你进行攻击呢”
祂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