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善意的朝他们笑了笑,正准备说些什么,余光间瞥见他间的簪子。那簪子说不上精巧,简简单单的白色带着素净的味道,一时不由得盯着看了许久。
小侍见她愣住,黑又亮的眼弯了弯:“大夫可是喜欢小清的簪子?”
迟关暮摇了摇头:“没什么。”
原来男子也能戴簪,倒从来没见云景戴过这样的东西,他总是很朴素。
“听说迟大夫家里有个夫郎?他可真是好福气,能遇上迟大夫您这样的人物。”
他微微低着头,脸上被粉红晕染,一副纯情的模样。
她隐隐觉得这小侍说这番话的目的并不单纯,便也不欲与他多谈,含糊其辞后这话题便也揭过去了。
“今日我会迟些过去,家里还有些东西需整理。”
两位小侍的脸上并没有不满之色,反而闪过一丝喜色。
“小的们候着大夫便是。”
迟关暮点了点头,将门合上,又回到屋子里。
她细细的看着这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
破旧勉强还能用的木桌,两个磨损严重的板凳,她慢慢的往厨房走去,灶台上有着生锈的锅和为数不多的碗。
其实真说起来,完全没什么整理的必要。。。。。。
她按照记忆找出几块没用的布,想着如何将一些有用的带走。
住处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她只需将这边处理好便成了。
她将外面这些东西打包好,然后将这几个包袱放在地上,往里屋走去。
里面静悄悄的,床上小小的一团,云景的丝倾泻在外面,她能看见他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瞥过眼去,想着里屋有哪些东西可以收拾。
这屋子的最角落还摆放着两个小柜子,其中一个通体呈黑墨色,边边角角还镶着金色的纹路,不仅如此,上面那早已坏掉的锁上竟还雕刻着一只金凤。
那金凤凤目凌厉,尾羽四散开,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度。
另一个则是一个普通的红木漆箱子,上头的锁是开着的,似是经常翻动。
她见过那红木漆箱子,好像是云景用来装自己的东西的,但另一个之前却没见过,是云景整理出来的?
她慢慢的朝那走去。
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两个箱子都带走,云景那个不必说,另一个还挺大的,装杂物正好。
只是在搬动云景那个箱子时,那里头的东西摔出来些。
她默默地将箱子放下,然后把那东西捡起来。
那是几块貌似像白布的布料,她摩挲了几下,料子勉强过得去,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原身的记忆里也对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印象。
“咚咚”
几声,一个人影立马出现在她的面前,将那白布夺了过去,她看了过去,现这个人影正是云景,他此时涨红了一张脸,眼睛居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