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太太呢?”
&1dquo;说她坚强,不如说她是相信金钱万能的女人。”
&1dquo;可是,她随时都拥有金钱,所以自然表现得十分坚强喽?”
我想起成濑的妻子说到&1dquo;家父出资”时那种骄傲的神情。
&1dquo;没错,所以她一辈子也不会改变。可能就是这样,我才会厌腻。我曾想过,若和耀子在一起,或许我有可能改变。”
&1dquo;你&1squo;曾’想过?”
&1dquo;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幻想了。”
&1dquo;是厌腻了?”
&1dquo;不。”成濑斟酌适当的用词,&1dquo;只是现她没有改变人的力量。”
&1dquo;那么,你有那种力量吗?”
&1dquo;我想应该有。”成濑喃喃自语,好像在说给自己听。
&1dquo;曾经运用这种力量吗?”
&1dquo;我尝试过。”
&1dquo;这么说,耀子并未因你而改变?”
&1dquo;大概吧。不,应该说耀子并不希望改变自己。”
我本来想说:&1dquo;你太太也一样吧”,却忍住了。耀子之所以那么在意成濑的妻子,可能是希望成为那样的人吧。不过,成濑站在高处目睹两个女人相争的态度也令人不齿,因为站在高处,表示在爱情关系中让自己处于优势地位。
&1dquo;成濑先生,你一直都很有自信吧。”
听起来或许有点讽刺意味,但成濑不为所动。
我沉默了。雨势逐渐转剧,成濑加快雨刷移动的度。
&1dquo;我也可以问你吗?”
&1dquo;问什么?”
&1dquo;你的婚姻生活。”
前面的计程车司机大概现了客人,突然打亮方向灯,煞住车子。成濑不慌不忙,硬生生的把车挤进右侧车道。我静静等待着。
车行平稳后,我问:&1dquo;你想知道什么?”
&1dquo;和你先生结婚后,你有没有想过要改变自己?”
&1dquo;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