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请柬?”
“我生日会的邀请函啊,送给我朋友们的。”
她歪歪脑袋。
虽然说是“一起”
,但盛予骄只坐在地毯上剥着瓜子旁观。
单以慈很用心,送给每个人的邀请函都是不同的图案设计,还都是自己构思出来的。
没一会儿,保姆说单凛回来了。
盛予骄扭头看过去,跟玄关处换鞋的男人对视,笑了笑。
他喜欢剥瓜子,但不愿意吃掉,嫌嘴巴累,于是干净的瓜子仁堆成了一簇小山。
原本单以慈很有信心,以为这些非自己莫属,可父亲一来,她的妈咪就捧在手心里送了上去。
“怎么坐地上了?”
“地上又不凉。”
单凛还没站稳,就被他捂了一嘴瓜子仁。
“爹地晚上好。”
单以慈瘪了瘪嘴。
单凛应过一声,便蛮横地揪起盛予骄躲藏至身后的袖子,抬起他的双手仔细观察,终于现一个微不足道、已经结痂的伤口。
还没等他出声教训,盛予骄先把手抽了回来,不大高兴道:
“你每天工作,还得时刻盯着我,累不累啊?”
“希望单夫人有点自觉,不要总拿自己跟工作相提并论,你比任何事都重要。”
单凛顿了顿便说道。
“咦……”
盛予骄咬紧牙关,看着他又把自己的手抬起来,对准那个小伤口吹了吹:
“我的棋盘买好了吗?”
他突然提起这件事,倒让盛予骄懵了一下。
坏了,他是完全忘得一干二净。
“什、什么棋盘,有这回事吗?哈哈。”
盛予骄干笑两声,被他攥住手腕一扯,身体前倾,脑袋便撞到单凛的胸口肌肉。
通过骨传导的嗓音更加磁性:
“那恐怕今天晚上某人要受点罪了。”
“孩子在呢,你,胡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