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普是玫瑰花的意思,你信息素是薄荷,你說他什麼意思?」
「他又不知道我信息素是薄荷。」謝時昀語氣淡然,「你這是先入為主了,不要對別人都抱有那麼大惡意好嗎?這世界還是正常人比較多。」
「況且他看起來很乖。」
「……」
乖?
柯然不敢相信,這個字和江弈能扯上半毛錢關係。
「你痴心瘋吧?」柯燃相當客觀地評價,「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謝時昀把包背回肩上,語氣自然:「論事不論人,他只是好心送我回來,不是嗎?」
柯燃覺得這人在把他當狗騙。
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江弈不是那種在酒吧隨便一個醉漢都願意送回家的好心人。
他和謝時昀認識那麼多年,不說跟他表白的omega,就連a1pha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他很清楚,謝時昀雖然脾氣比較狗逼。
但是臉在這個領域裡是無敵的。
「算了,我覺得你病得無可救藥了。」柯燃放棄和他理論這個話題,半分鐘不到就把這事兒拋諸腦後。
兩人從教學樓走出來。
今天帝都天氣回暖了不少,二十多度的日光撒滿整個校園,枯黃的銀杏被照耀得發暖。
「我時啊,今天打不打球?」柯燃走在邊上咋咋呼呼的。
「不打。」
「那網吧?」
謝時昀搖搖頭:「下午學生會有個活動彩排,書記那邊要來看,我得過去盯著點。」
「嘖。」柯燃皺著眉頭,「你們部門一百多個人,能不能有點能幹實事的?部門納你去了嗎?」
「沒去。」
「納你沒去?」柯燃挑眉驚訝了下,「那豈不是你都不知道部門進了哪些人?這你都放的下心來,不像你啊。」
謝時昀有些無奈。
「納那天我有實驗,鍾導那個實驗馬上要收尾了,這肯定走不開,至於部門有些什麼人,反正後面又不是見不到面。」
柯燃點點頭:「有道理。」
兩人路過籃球場,十二點中球場上打球的人依然很多,柯燃趴在隔離網外朝里探了幾眼。
「徐嘉元!」
柯燃喊了聲。
寸頭男生正站在三分線上起投,陡然被喊到名字,計算好的拋物線歪了個徹底。
他也不惱,笑吟吟地跟隊友說了聲,邊擦汗邊走到柯燃對面。
「柯燃學長?」
柯燃指尖勾著鐵網的一處空隙,眼眸笑眯眯的:「早上沒課啊?這就開始打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