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只野鸡算是白捡的。
不得不说,今个的运气真不错。
估计黄历上都写着宜打猎。
到了家,众人都先喝水休息。
边明灌了半缸子,然后又在墙角撒尿。
边敏呵斥,“娘说了不许在墙角尿,骚得哄的。”
边明才不听呢,“爹也在这尿。”
可见“榜样”
的力量。
边月很是无语。
边明这家伙刚喝就尿,直肠子啊。
明明家里有厕所,还非得在院子里尿。
这习惯真不咋地。
顾景挚也喝了水,呼吸和缓了下来,“月月,是不是得将狍子绑起来。”
都费劲拖回家了,可不能再让它跑了。
边月看向还昏着的狍子,“嗯,得绑上。”
说干就干,直接用藤条吧,结实。
将狍子四肢两两绑起来,它就没法跑了。
它可不会用两条腿走路。
边明蹲在狍子边上,看着边月绑腿,“月姐,这狍子啥时候醒啊?”
还伸手捅咕捅咕。
边月绑好,拍拍手上的灰尘,“我也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主要是这种野生动物的生命力太顽强了,而且她之前也没有打过狍子,没有经验。
这次中途狍子能醒就很出乎意料,她以为能坚持到家呢。
不过她确定这狍子只是晕倒了,并不会危及生命,这就可以了。
边月说道,“敏姐、小明,想吃肉的话就炖那只野鸡,这个狍子我有用,不在家里杀了。等卖了再分你们些。”
等卖了钱和换了东西,到时候她会给敏姐和小明一份儿的。
当然不是平分,大大头必须是她的。
但俩人在回来的路上也出了不少力,没见一头的汗。
而且她们是一家子,她太独不利于家庭团结。
边敏立马摆手,“野鸡也不吃,还有不少蛇肉呢,吃那个。这个狍子你想咋弄就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