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宵只能松开他,拿手机的时候说:“欠我一个吻,回家补上。”
池言害羞的瞥过头看向窗外,嘴角压不住的轻轻牵了一下。
郁临宵接通连衡打来的电话,把欲求不满的怨气彻底发泄出来:“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我说祖宗,你跑哪儿去了?我知道你不在片场,紧张的快得心脏病了。”
“得心脏病去吃药,我不是医生,你找我没用。”
“……”
连衡发现他今天火气很大:“什么情况?我好像没有得罪你。”
郁临宵将手机给了池言:“你和他说。”
池言把手机接过来,放在耳边说:“连哥,郁哥和我在一起,我们现在就回去。”
“片场那边我和杨导说过了,他说今天给临宵放假。你们不用回片场,可以直接回家。”
连衡不放心的询问:“他怎么突然从片场出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池言余光偷看开车的男人,声音放的很轻:“我也不太清楚。”
连衡听出池言语气里的遮掩,估计和他一样猜不透这位爷的心思。
自从上次郁临宵被盖章以后,愈发阴晴不定。
估计是清白被毁又怕池言在意,郁闷的憋着一口气。
“临宵最近压力挺大,小言你多安慰安慰他。我们的话他都不听,他也只听你的。”
连衡说道:“他就交给你了,有什么情况及时和我说。”
“我知道连哥,我一定好好照顾郁哥。”
池言这边刚挂了电话,郁临宵的笑声传过来:“你打算怎么照顾我?”
“晚上给您做好吃的怎么样?”
池言有心想要哄郁临宵开心:“做您最喜欢吃的红酒烩牛肉,还有海鲜汤可以吗?”
“只是做饭?”
“饭后还能陪您散步。”
“就这?”
“那……”
池言回忆着郁临宵平时都会做的事,很艰难的说:“那我陪您进健身室。”
“说起健身室,你有没有按时去找教练练习散打?”
“最近没有。”
池言遮遮掩掩的说:“微博上的事搞得我这几天不方便出门,也就没有联系教练。”
“偷懒。”
郁临宵没打算心软放过他:“今晚跟我进健身室。”
池言怕累怕苦,娇的很,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郁临宵打了个方向,轿车转弯。
落日余晖洒入他的眼眸,深邃眸子波光暗晦:“记得,晚上给我暖床。”
啧!玩挺花啊!
暖床?!!!
池言觉得一定是出现幻觉,才会听到郁临宵说出这样的话。
他眼眸微微放大,手指用力攥紧衣服。
病的这么严重吗?
臆想已经到了不受控制的程度。
看来他需要预约精神科医生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