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别刺激我,这是我从矫正所出来的第一次易感期,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来亲自看看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喜欢你对我的占有欲
狭小的船舱里面就只有这么小的位置,再加上司柏齐的双手还都被绑在了床头,他想要躲开都无处可躲。
白溧肆意的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清爽的莫吉托酒香今晚的度数似乎格外的高,司柏齐只贪婪地呼吸了两口,原本就发烫的身体就像是被绵延成了一片火海。
刚刚穿过海浪走向自己的人粗暴地贴了过来,将冰冷的肌肤紧贴上了他滚烫的肌肤,白溧粗暴地掀开了原本被司柏齐夹在腿间的被子取而代之地坐了上去。
冰爽的肌肤触觉让司柏齐舒爽得忍不住张嘴,正要喟叹出声而最终那些声音全部都湮灭在了白溧的口腔之中。
司柏齐终于着陆,降落在了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独属于他的温床。
夜更黑了,风更大了,掀起的巨浪颠簸着这条被绑在岸边的小船仿佛随时会被掀翻。
此刻的白溧就是船夫,他紧握船桨,却不想要稳住船身,肆意妄为的任由船只随着巨浪起起伏伏。
司柏齐是乘客,他紧紧抓住船舷,眼神中最初的惊恐不安逐渐被深沉的可怕黑暗代替,他放任了白溧,任由他带着自己却犹如一片漂浮的树叶,在巨浪中顽强地前行。
然而船夫并不知道,他的勇往直前,无法到达乘客目的的彼岸,原本乖顺的乘客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靠岸,反客为主的夺过了船夫手上的主动权。
不知道究竟是船在颠簸还是风卷起的浪在摇晃,白溧的脑子晕得越发的厉害。
oga的力气终究是抵不过alpha的,他也终于明白了司柏齐的担心是什么了。
银色的手铐上的血迹溢出腥甜的味道,诡异的融合在了黑茶味的信息素和莫吉托的酒香之中,将船舱里的味道都染上了几分糜烂。
“不能伤害小白……”
“不能伤害小白……”
“绝对不能伤害小白……”
耳边是司柏齐如同反复吟唱般的低语,本来就相信司柏齐绝对不会伤害自己分毫的人,终于彻底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时间在白溧的身上静止了,司柏齐却不让他静止。
他不知道天上的乌云越来越浓,厚重地压了下来,一道闪电划过,司柏齐脸上扭曲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清晰得让人骇然。
紧随其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接连不断的隆隆雷声裹挟着可怕的狂风怒吼着。
阵阵霹雳,似乎每一声都颤动了人的心弦,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发狠了、忘了情、不要命地一下下往下砸去。
肆虐被轰隆隆的雷声、风声、雨声掩盖了下来,船身却身不由己的被狂风撕扯,一次次高高抛起,又一次次高高的落下,好像随时都会破碎……
长夜漫漫,无人知道这场暴风雨是何时停歇的。
当白溧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不过是想睁开眼睛,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格外的困难。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