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记了他原本还觉得逼婚的白溧很没意思,现在却时刻都在意着白溧的一举一动。
在意他回来工作腿伤能受的了吗,在意他当着自己的面和其他客人调情,在意他竟然要和其他alpha接吻……
他可以抬手就给其他beta想要的金钱,而白溧却从没从他手上拿过哪怕一分钱。
以为其他beta可以替代白溧,却发现终究不是那只小野猫。
再回头看去,原本他以为自己早就跟白溧说清楚自己的立场,可白溧却从相遇开始就拒绝金钱交易,而是用感情编织成了密密匝匝的网,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将他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先来说说偷人的事情。
“完了完了……”
陆阳看着司柏齐的眉头越皱越紧,简直是悔不当初。
“我那天就不该让你来酒吧,趁现在还没有陷得太深,你赶紧断了吧。”
“断?怎么断?”
他以为他们昨晚就断了,可是这才一天他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行行行,你自己没法断,我帮你想办法,首先,别见面了。”
话音刚落,那边白溧端着托盘从两人的卡座前路过,目不斜视,连一个目光都没给司柏齐。
可司柏齐那双眼睛却像是粘在了白溧的身上一般,抠都抠不下来。
“……”
“真是无语了,戴个面具都遮不住,下次让他带个口罩,没人看见他长这么好看也就不招蜂引蝶了。”
陆阳推了司柏齐一把:
“别看了,想想你已经结婚了,想想司爷爷。”
司柏齐就没有收回目光的打算:
“要不是因为爷爷,我完全可以答应小白的要求,不就是个名分吗?给谁不都一样。”
“是,对你来说是给谁都一样,所以你给了司爷爷选的人,而你又不敢惹司爷爷生气,不敢拿司爷爷的命开玩笑,那就赶紧断了吧!”
陆阳这边肠子都悔青了,搜肠刮肚地想办法:
“干脆下次你再来易感期,我直接给你送个beta上床,灯一关,意乱情迷间,你把人当成小白就好了。”
“嗯?”
司柏齐竟然收回了目光看向陆阳,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陆阳欣喜道:
“你也觉得我这办法可以?”
司柏齐眼中流转着兴奋的光:
“可以,当然可以,我怎么忘记了爷爷也没见过卫溧啊。”
“什么卫溧啊?我这在和你谈白溧呢,你怎么给人家名字都改了?”
司柏齐抬手看了看腕表:
“这都快凌晨一点了你们酒吧怎么还不下班?工作时间这么长,违反劳动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