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走进办公室,刚坐下,园区管委会主任打来电话让她过去一趟,她下楼后,赵瑞出去还没回来,于是她想干脆走走路算了,于是荷花走出厂门口向左转直奔园区向河家沟去,在接近河家沟时,一个不到四岁的小男孩横穿公路,旁边又无大人,当这小孩走到公路中间,一辆黑色的中型小轿车从远处奔驰而来,眼看这小孩十分危险,荷花三步并成两步的飞奔过去,一把将小孩捉住向边上一拽,可惜只听“嘭”
的一声,荷花整个身体就由车头上翻倒在地上。驾驶员急急忙忙的一个急刹车,走下车把荷花扶起,荷花也昏迷了,远处的人们一见出了交通事故,马上向这里跑过来,一会儿就把这里围得水势不通。围观的人群看了看说:
“这是何总裁啊!快!快!快把她送到医院啊!还等啥,刚才那小孩呢?”
“小孩在我这儿,你先把何总送到医院去,看样子很严重。”
一个中年说。
大家一看,荷花也确实有点严重,人已经昏迷了,围上来的人们帮忙把荷花抬放到车里,驾驶员然后把荷花送进县医院作了详细的检查。有人也在联系厂里说荷花出事了,有人也在打交警的电话。当江松把王忠梅从家里接到医院时,荷花仍然处于昏迷,只是医生说:
“虽说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整个身体多处骨折,单是大小腿就有四处,这四处还是比较轻的,相对灰复快些,最为严重的是胸部的第三第四条胫骨基本断裂,短时间里灰复比较难的。还有脑部也有两处,可能有轻微脑震荡。”
王忠梅看了看荷花一眼说:“姐姐,不知道你是啥命,什么不好的事都被你赶上了。”
王忠梅刚把话说完,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小男孩走进荷花的病房。看了看荷花,问王忠梅:“情况如何?”
“没生命危险,但多处骨折,最为严重的是胸部的第三第四胸骨基本断裂了,恢复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脑部的两处骨折可能会造成轻微脑震荡。你也是怎么不把小孩看好呢?你看多危险的。”
王忠梅说。
“是啊!我才耽误一会儿的工夫,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怎么就那么快就跑到马路中间了,要不是何总裁,也许小孩真的……”
这中年妇女说。
“先不说了,是祸躲不过,也是荷花姐该摊上这事吧!但愿从此万事大吉!”
两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护士走进病房来换箹水了,然后给王忠梅说:“注意一下她有什么反应没有?然后过来告诉我们。”
护士刚离开病房,江松,黎红,吴波,牟艳珍,胡老师,李忠,田述碧,叶宋群,郑海东等厂里的所有主管骨干领导都来了。驾驶员站在床的一边,走过来给众人一边装烟一边说:
“你好。”
王忠梅忙着给众人倒茶,中年妇女也停了话题。
“我们要喝,自己倒就是,没必要这样。”
大家都这样说。
这中年妇女也忙于给众人拖凳子椅子让坐位。胡老师走到床边看了看荷花,然后问王忠梅说:
“情况严重吗?”
“没生命危险,只是多处骨折,最为严重的是第三第四条胸骨基本上断裂,要很长时间的恢复期,伤筋动骨一百天。脑部的两处骨折可能成为轻微的脑震荡。”
忠梅回答。
这时园区管委会的,开办的和县各单位的领导及单位代表也都来了,黄丽娟,祝总工,杨师父等人也都来到病房。整个病房都挤满了人,一点空隙都没有。
不大一会,黄丽娟的父亲和她母亲也来了,大家让出一条道来,两人走进荷花的床边,黄丽娟的母亲把荷花的床被四周压了压紧,理了理荷花额头上把眼睛盖着的长长的头,然后让王忠梅拿来一把梳子,一边给荷花梳头,一边眼里含泪说:
“我的乖乖女儿啊!你说你究竟是什么苦命?不好的事都让你碰上了,人们不是常说:十落九难为好人,我看你也差不多够了吗?又何尝会这样?老天真不公平!”
然后坐在荷花的床头边上,眼睛一点也不离开荷花。黄丽娟的父亲看了一眼昏迷状态中的荷花,然后转身过来对大家说:
“大家都回去吧,各自都有各自的事做做,大家看了也看呢,见了见呢,情况也了解了。看来这日子还长着呢?医院病房地方又小,容不下多少人,在说医院还有别的病人,以后要看她都得排队,人不要太多了,人多了很容易影响其他病人休息。”
于是大家6续离开回家了,没事的还在这里守护着荷花。黄丽娟也有事离去了,她父亲也最后离去了,她母亲却要求留下来陪伴荷花到晚上,等晚上黄丽娟的父亲来接她。
“阿姨!你回去吧!没事的。”
王忠梅说。
“你陪是你陪,我陪是我陪!这意义是不一样的。”
黄丽娟的母亲说。
两人把话刚说完,这时,荷花的父亲和母亲大哥二哥都来到病房。王忠梅站起来说:
“阿姨叔叔,这里坐,然后又给荷花的父亲去搬凳子让老人坐下。你们都来了。”
王忠梅指指黄丽娟的母亲说:“这是黄主任黄丽娟的母亲。”
然后又指指荷花的父母们,“这是荷花姐的父亲,这是荷花姐的母,这大哥,这是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