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激愤的人群,阿信和阿虎也有点害怕,但是还是强作镇定,用手指着众人:“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们,我们娘娘这是心地善良,总想以理服人,要是真打起来的话,我们娘娘只要用一根手指就能把你们全戳死。”
“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族,抢了我们的东西、打了我们的人,还这么嚣张,我们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对,打他们……打他们……”
火凤连忙出来制止:“大家可能语言不通……”
可是这个时候,人们根本就不听火凤的话了,一大群人冲上去就和阿信阿虎扭打了起来。
在落凤族的地盘上,阿虎和阿信自然是占不到便宜的。转眼之间,这两个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这两个人虽然打架不行,但是逃跑的本事还不错,在被打死之前终于跑出了凤巢,两个人站在洞外,捂着脑袋,冲凤巢的方向大喊:“你们等着,我们娘娘会替我们报仇的,到时候一定要把你们都烧死!”
说完,就逃离了凤巢。
望着河溪族信使的背影,落凤族的人们站在洞口欢呼雀跃,火凤却急得直跺脚。
荣长老安慰她到:“大凤,你不必担心,这种小族就是该教训教训!”
火凤气急败坏地说:“你知道什么!”
面对火凤的指责,荣长老很无辜的问:“怎么了?”
火凤不知道怎么说,愁眉苦脸的寻思了一下,然后说:“你去把阿石、阿土叫来,我在小洞里有话要说。”
五位最资深的长老和火凤、玉凤聚集在小洞里。有罪在身的玉凤低着头站在一边,火凤还在为刚才的事懊恼,坐在石凳上不说话,由烟长老把集市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了烟长老的叙述,另外这三位长老也傻了眼,荣长老也懊悔不已,对火凤埋怨到:“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火凤没好气的答道:“大厅里有几十人,你要我怎么说!”
火凤的话一下子把荣长老噎住了,只能气的在洞里转来转去。
烟长老过来劝解到:“你们不用互相埋怨了,事先谁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洞里安静了下来,大家只能坐在原地发愁。
待了一会儿,石长老想到了什么,对大家说到:“事情既然都这样了,后悔也没有用,只有打了,而且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遭。火神娘娘虽然厉害,但是只要我们守住了凤巢的洞口,她也冲不进来,现在秋收已经过了,我们也用不着出去找东西吃了,咱们就在洞里和她僵持着,我就不信她能在洞外守一冬天。僵持几天,等她气不那么大了以后,我们就把河溪翔交出去,这件事不就过去了吗?”
石长老的话让大家觉得豁然开朗,频频点头,不住的说:“是个好主意!是个好主意!”
这些人里只有玉凤不太高兴,但是作为罪魁祸首的她,现在是没有发言权的。
☆、回信
把阿虎和阿信派出去的第二天上午,雨文为河溪敏举行了葬礼。
她被埋在谷口族人的墓地中,这里到处都长着荒草。凭借着记忆,雨文知道在不远处应该就是老族长的坟墓,但是在没有墓碑的年代,低矮的坟包早已被荒草淹没,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雨文带着河溪英等人默默地挖坑填土,在填土的时候,有不少人又低声哭泣了起来。
最后雨文在她的坟墓上埋下了那颗干瘪的海棠果。
“你前天说想吃,但是我现在没能力把那棵海棠树搬过来,你先吃着这颗果子吧,不过我保证,明年一定给你带来新鲜的果子。”
站在河溪敏的坟前,雨文喃喃自语。
第二天的晚上,阿虎和阿信回来了,这时雨文正在给河溪英上课。
这两天雨文的心情平静了许多,落凤族的事她估计问题不会太大:‘自己提出的要求已经很低了,只是要求把河溪翔一个人带回来,落凤族没有理由不同意。’
现在她在给河溪英讲解金属的有关知识,当然没有前两天吹的那么厉害,只是一些诸如炼制和铸塑的方法、常见金属的性态,都是一些在书本上学过的知识。
正在这时阿信和阿虎闯了进来,连门都没敲,一进门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娘娘,为我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