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并不表示,她可以被随便乱亲,爷爷说过女孩子要洁身自好,做人要清清白白,这一点上,她和林司都有错。
醉酒不是借口,错了就是错了。
她说:“哥哥,我昨晚趁醉酒乱亲你了。
对不起!”
“嗯。
好。”
林司挑眉,放下手里的茶杯。
“但是你也亲我了,这是不对的。
你也得跟我道歉。”
林司忽然笑了,问:“我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因为乱亲人是不对的。”
尴尬啊。
“我没有乱亲。”
“啊?”
“我没有乱亲。”
钱遥遥急了,这林司平日里正人君子,霁月清风的,怎么占了人便宜,还能这么淡定?脸皮也太厚了吧。
林司看着她气鼓鼓的脸蛋,纠结地扯自己的头发,想指责自己,却又被话给堵了回去,找不到说辞。
他说:“遥遥,一月12号那天,你从我的办公室里出来,自己说了什么话还记得吗?”
啊?一月十二号是哪天啊?哦,是自己被踩受伤的那天。
但是她说了什么来着?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她是个小话痨,说了很多话。
她摇摇头,真不记得了。
林司勾了勾嘴角,一副早知这样的表情,他又问:“那天我说了什么?”
说到这,钱遥遥有些沮丧,复述那天林司的话,“你说,女孩子不要主动,会有很多失望,会承受不住。”
……
林司不算一个有爱心的人,也没时间像年轻人去浪费。
他三十二岁了,肩上有重担。
父亲常说他社会责任感不强,被利益驱使。
他从不反驳,因为自己问心无愧。
离开体制,只是不想把自己局限。
在体制内,他能做的才是有限。
他曾对着s大的学弟学妹们说过,公益不等于免费。
这么些年,别人只看到林律师接经济案件,拿了多少代理费,赚了多少钱。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但是很少人知道,他曾援助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钱。
被误会得多了,他对这些人情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