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依依,顺着小路往下走。
她几次从车上跳下来,还没跑几步,就被他抓住,继续拉着往前走。
两个人很快来到一个破旧的窑洞门口,一个5o多岁的老头坐在那里抽着旱烟,脸黑的跟炭一样。
看到他们,笑着起身迎上来,露着一口大黄牙。
“嘿~~~怎么现在才到?快进屋。”
屋里已经漆黑一片,他掏出个打火机,点上一根蜡烛,窑洞里的情形一目了然。
一张大炕上,铺着黑黑的床单被套,的恶臭。
墙壁黑的亮,已经挂满蛛丝网。
炕的旁边是灶台,灶台上放着一口缺了角的铁锅,旁边还放吃了没有洗的碗筷。
依依没忍住,跑出窑洞干呕起来,还没吐干净,被安军拽回。
老头笑着对安军说:“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收拾。”
“这丫头也太小了吧,还这么瘦,能生孩子吗?你说的价格要降一降。”
安军看着他狡诈的样子好生厌恶,“降一降是降多少?”
“三万五。”
依依被安军死死拽着,动弹不得。
她骂着,“你们两个畜生,把我当什么了?他老的能给我当爷爷了,姓安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不得好死!”
安军吼道,“闭嘴,再说弄死你。”
老头笑起来,“怎么?你没跟她说,我是给我侄儿买的她吗?”
安军:“别管她,我们说我们的正事。你说的价格不行,就六万,少一分都不行,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啊?不行,六万太贵了,少点。”
“那算啦,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安军说着,拖着依依出了窑洞,准备离开。
老头追出来,拉着安军往回走,“行,你说多少就多少,进来吧!”
老头从一个缸里摸出一个塑料袋,一层一层的解着。
约摸有七八层左右吧,露出一叠叠崭新的人民币,递到安军跟前。
“你数数吧,如果数目是对的,你走,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