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娇也是有暗恋的小男生的,可是她却还知道自己还小,她还想念大学,所以知道自己现在不是谈恋爱嫁人的时候。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代表陈娇娇什么都不懂,她当然知道自家三哥迫不及待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怎么又改时间了?腊月初一的时候上门提亲好吗?”
刘玉萍惊讶地看向自家儿子。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赶回去了,虽然说我有半个月的假期,但是有紧急任务的话我还是要赶回去的,我要赶时间把亲事给定下来。”
陈援朝嬉皮笑脸的表情一敛,难得变得严肃起来。
刘玉萍看着儿子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行行行,初一就初一,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七了,再有两天就初一了,老三你今天去县城买提亲那天需要的东西。”
“他爹,你去找老爷子们,看看谁能当见证人,我去找队长媳妇当媒人。”
刘玉萍说道。
“好。”
陈家安排好任务后,都忙开了,都为了两天后的提亲准备,大家都很高兴,没有人觉得哪里不对。
就连陈援朝的嫂子弟媳们都不觉得有哪里不对的,反正当年她们都是这么来的,只不过是因为陈援朝这些年赚得多,所以他买的东西多而已。
陈援朝想要对自己的媳妇好她们还能拈酸吃醋啊?她们想要这样的东西,只能找自己的男人呗。
陈援朝没有管家里人什么心思,到了县城去给自家媳妇买了不少东西,布料什么的陈援朝也买了,红色的,蓝色的和花色的都买了不少。
除了布料之外,陈援朝找人买了一架缝纫机,手表什么的陈援朝不考虑,因为他之前问过自家媳妇,知道她不喜欢戴饰不喜欢戴手表,所以不打算买。
陈援朝手里的缝纫机票是回来的时候拜托团长帮他弄的,因为他这次回来本来就是为了相亲娶媳妇的,有三大件的票刚好可以用,相亲不到合心意的就带回去呗。
陈援朝买了布料和缝纫机,又买了糖果和饼干之类的,然后就回家了,在这个年代,这样的聘礼已经是很重了。
陈援朝想到自己要上苏家的门提亲,要把媳妇给定下来,心里就一阵的火热。老婆孩子热炕头,谁不想啊?
尤其是,他的未来媳妇是最合他的心意的那个,不把媳妇娶回家他的心难安啊。
苏兰可不知道陈家的人在干嘛,更加不知道陈援朝为了两天后的提亲准备了什么样的彩礼,她依旧守在丹炉边上,看着火,看着药熬得怎么样了。
晚上七点,熬了十二个小时的药终于好了,苏兰用精神力控制,将还热气腾腾的药膏搓成药丸。
培元丹的功效很强,苏兰用精神力搓的药丸也就是跟黄豆大小,药效却很不错,份量很足。
苏兰这一大锅的药膏,被她搓成了几百颗药丸,具体有五百左右。苏兰的精神力很强,但是把一锅药膏搓成药丸,还是有点累的。
当五百颗药丸搓好了之后,去看已经额角冒汗了。真的很费精神力,但是刚刚熬好的药膏又不能用手搓成药丸,只能用精神力在还没起锅的时候搓了。
苏兰熄了火,掀开丹炉的盖子,看着丹炉里满满的几百颗的药丸,很满意。而且药丸并没有很浓郁的人参的苦味或者是别的中药的苦味,反而还有点香甜的味道。
苏兰看着丹炉里的药丸,擦擦汗,然后把自家老爸喊来。
“怎么了?药熬好了?要不要爸爸帮你搓药丸?”
苏济民一进女儿的屋子,就关心地问道。
“不用。”
苏兰摇摇头,指着丹炉道,“我已经弄好了,爸你只要找东西盛起来就好了。”
“这是和人参固本丸差不多的培元丹,效果比人参固本丸要强一点,有固本培元的功效,对老爷子们的身体很有好处。”
苏兰介绍道。
“培元丹不仅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可以吃,别的需要保养身体的人也可以吃的,有强身健体的功效的。不过相对来说,这药的功效是固本培元,强身健体还是健体丹比较合适。”
苏济民听着自家女儿的介绍,看着丹炉里的药丸的目光更加地火热了。固本培元的药丸啊,对自家老爷子好,也可以调养那些在那场战争中落下毛病的老爷子们的身体了。
“你等着,爸去给你找东西装。”
苏济民看着里面的药丸,转身去药房那边找瓷瓶回来装药丸。
五百颗药丸,每个瓷瓶装五十个,装了十个瓷瓶。苏济民想了想,决定自己试试培元丹的效果,等结果出来了再给老爷子们用。
对此,苏兰没什么想法,她也知道她现在年轻啊,而且爸爸和爷爷都是大夫,他们就算相信她,也不能拿老爷子们的身体开玩笑。
苏济民带着培元丹离开苏兰的屋子,苏兰看看时间觉得自己难得开炉,不如再继续炼其他的药,比如润肤膏和冻伤膏之类的。
苏兰先准备了茯苓,白芷等药材,然后开始熬润肤膏的药,这种药只需要熬几个小时就好了,不用和培元丹一样熬十二个小时。
晚上七点,天色已晚,苏兰还不想睡觉而继续做润肤膏,而苏济民也是拿着培元丹回到堂屋了。
“爸,你给我也吃一颗。”
苏梅早就闻到姐姐熬药的味道了,从一开始难闻的药材味,到后来的丹药特有的清香,让苏梅闻着垂涎欲滴的,很是馋。
现在看到苏济民把丹药拿出来了,苏梅也赶紧问道,“爸,我听姐姐说了,这个培元丹,我也是可以吃的,你给我一个。”
说着,苏梅还伸手向苏济民讨要。
苏济民瞪了女儿一眼,责怪道,“你这丫头就是嘴馋,药是可以乱吃的吗?”
“别的药不可以,可是姐姐做的这个培元丹就可以,我可是听姐姐说了,这个培元丹具有固本培元的功效,我也可以吃的,吃不坏。”
苏梅眼巴巴地看着父亲手里的瓷瓶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