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收了吹风机。
拿干浴巾给他擦头,这时放桌上的手机响了,拿过来看是江慕,直接挂了。
刚要继续给黔黔擦头,又一个电话敲来,还是江慕。
接起,嗓音冷沉,隐隐夹杂着一丝不耐烦,“你最好有事。”
大半夜打电话,这侄子还真能折腾。
江慕哽咽,“小叔叔,刚才,刚才我感觉魂飘了,好,好真实,呜呜我害怕,小叔叔,是不是他们给我下诅咒了……”
江淮:“……少看电视剧。”
“可是我真感觉呜呜呜……小叔叔,你开一下门,我在门外呜呜呜呜……”
江淮看着黔黔老婆,手不由挪他脸上游移着,动作温柔,“赶紧回家,挂了。”
说完不给对方说话时间,直接挂断。
江慕看着还在亮的几盏灯,继续打,江淮:“……”
接起,“有事找警。察。”
说完撂了电话,拉黑号码。
黔黔手放在小腹上,蓝眸微掀,问:“让他睡怎么了?”
江淮回:“我不喜欢别人留夜。”
黔黔一顿,随即道:“我在你会不会生气?”
江淮手有意无意往他鱼鳍下摸,声线温柔,就连那向来冷沉的眸子,此刻都一片情谷欠,“不会,你跟他不一样,他们是外人,你是内人。”
驰名双标哪家强,海城内环找江淮。
黔黔不懂,黔黔歪头,“内人?”
江淮:“王跟王后的关系。”
明白了,点点头,认真地对江淮道:“幼崽,可怜,让他在我鱼缸睡。”
见南黔一本正经,想笑又怕他不高兴,只能忍着解释,“他也是人类,在水里呼吸不了,小傻鱼。”
“王后,我可以纵容你,但你自己不能没有分寸。”
傻鱼是什么?他不接受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