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什么都不算。”
安然抑制着身体的颤抖,“所以,你也别做这些无谓的事情!你如果想要泄欲,外头的女人多得是!”
“让我找别人?安然,我们结婚之后,你每天都用我喜欢的沐浴露,穿性感的睡衣,你那时候,不是就期待这个吗?”
叶晟唯笑着,手指的指腹擦着她露出来的锁骨,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微发颤,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一路往下,然后猛地用力一拉。
“嘶啦——”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激起了一阵颤栗。
可叶晟唯的动作却顿在了那儿,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安然胸前那清晰的痕迹上,眼中情绪退去,换上熊熊燃烧的怒火,“呵!这就是你不要的理由?”
安然抬手遮住胸前,对于他的质问,她只是垂着头,没说一句话。
“安然,是不是过去太久,你早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货色?”
叶晟唯捏着她的下颌往上抬,眼中露出一丝鄙夷的冷笑,“云垂镇的都知道,安然的母亲,是个终日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欢的浪荡货……”
“云垂镇的都知道,安然的母亲,是个终日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欢的浪荡货……”
他终于如愿的从安然波澜不惊的眼中瞧见慌乱和狼狈,但那之后,安然却忽的闭上眼,嘴角上扬,竟笑了起来,“这个,你也曾说过,你不在乎的。”
叶晟唯冷哼了一声,直接从她身上抽身离开,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道,“我竟说过这种话?”
说到这里,叶晟唯又冷冷的说道:“在公司别为难凉儿,她不像别人,经不起你的那些手段。”
安然望着美艳冷然的男人,一双手忍不住紧紧的攥住了身下的被单。
这是叶晟唯第一次在她面前为了外头的女人说话,过去的三年里,不是没人来找安然闹,可每次她只是悄无声息的用自己的方式处理掉,所以她一直稳坐着叶夫人的位置。
可原来,叶晟唯一直都知道,只是从未当面说破而已。
直到前几天他约她去咖啡厅,公然的说她要怎么样才可以和他离婚,她才开始去抓他出轨的证据。
叶晟唯见安然不说话,冷冷的说道:“为什么不回答?难道这次也想像之前那样不择手段吗?”
安然瞧着男人正经的模样,缓缓的摇了摇头,开口的声音有些哑,“我再不会找她,放心。”
“最好是这样。”
叶晟唯丢下这毫无感情的一句话,便摔门出去了。
楼下很快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安然呆愣的瞧着合上的房门,躺了许久,才重新作起来,她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裙子,可一双手却抖得使不上力气,费了许大的劲才重新穿好,赤脚踏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走到墙边,将刚被叶晟唯扔在一旁的口袋拾起来,把里面的男装重新叠好,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蹲坐在地上,双手抱着纸袋,长长的叹了口气,一直以来的冷漠表情一点点散去,她咬着唇畔,脸上露出隐忍的痛苦。
她伸手将藏在衣服下的项链拉扯出来,细长的链子下头套着一枚钻戒,她抚摸着,然后握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