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在小德张身旁的三德子也同样痛哭流涕道:
“杨公公,请你行行好,就绕过奴才门的狗命吧。”
“奴才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去刁难大人您啊。”
见状,温妃面上顿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她其实只是不想事情闹到大总管那里去,这才想着连小德张与三德子一起办了。
没想到,这其中好像还另有隐情啊。
温妃想罢,看向杨定问道:
“他们刁难过你?”
“都是如何刁难的?”
温妃面上越说越气,似乎这两人刁难杨定,已经是犯了天条一般。
但杨定只是摇了摇拖,微笑道:
“你想多了,以他们的水平,能刁难到我?”
“只不过是给我填了一些系小小的麻烦而已。”
闻言,温妃顿时了然。
看来,这些人的确是有刁难过杨定的,只不过都被杨定顺利化解了。
否则,这两人也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来。
她又看向那两个满脸泪水的公公,眼色锐利如刀。
“你们说,此前都是如何刁难杨定的?”
两人只是跪在地上,几乎要将头跪得嵌入进地里。
可饶是如此,他们愣是不敢对自己刁难杨定的事,提起分毫。
见状,温妃怒了,她知道以杨定的脾性,不太可能故意去招惹别人。
那么,便是钱如土再给杨定下马威了?
竟然有人给她看上的男人下马威?这让她如何能忍。
温妃,温家,在京城之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之家,她自小便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如今,对于杨定受了委屈,自然是不能忍的。
她很快用目光扫过小德张和三德子,又看向他们身后的其他小太监,怒声道:
“你们还有谁,还有谁是刁难了杨定的?”
闻言,现场一片死寂。
尤其是那些刁难过杨定的人,诸如赵理事这样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很好,既然没有人承认,那你们就给本宫都去青衣间,好好受些皮肉之苦。”
“倒时,我看看谁还嘴硬。”
闻言,顿时又小太太监大喊道:
“赵理事!娘娘,奴才那天看到赵理事带着杨公公去污臭的住所。”
“杨公公可是副总管,不论怎么说也不该住在那种地方。”
闻言,一众小太监也跟着叫喊了起来。
更有几人,硬是拖住了要逃跑的赵理事,将他捉拿到了杨定面前。
对于赵理事,杨定可以说是极为厌恶了。
他一看赵理事挣扎,还想开口狡辩,当即便卸了他的下颌。
顿时,一股剧痛袭向赵理事,他如一条蛆虫般在地上来回滚着。
温妃见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要惩处的人在加一个倒是无所谓,要是真抓了这里头的十几二十几个小太监,影响了惜薪司的运作,那事情也算不小了。
她方才不过是吓吓这群阉货罢了。
“既然你们识相,本宫也就懒得与你们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