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天色已暗,而且那刺客蒙着脸,奴家与他交手不过三四回合。”
“他刺杀未成,便着急远遁。”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一个刺客了。”
王玉琰此刻也顾不得自己身前春光大泄,她晃着沉甸甸的果实,娇嗔道:
“难道,真的只能以后再责罚奴家了吗?”
杨定闻言,顿时露出几分苦笑。
这个女人,只要和自己在一起,正经不了多久。
杨定想罢,向后退了两步,认真道:
“这手法,让我想起了乾宁公主的病情。”
“若是你能认出那刺客,一定要先通知我。”
闻言,王玉琰面上都是露出吃惊的神色。
“你的意思是,想在永宁宫行刺的刺客,以前可能行刺过乾宁公主。”
杨定闻言,摇了摇头,柔声道:
“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不过只要抓了刺客,好好审问一番,自然就会有结果了。”
“后来呢?那刺客逃走之后呢?”
王玉琰闻言,顿时皱了皱眉道:
“那刺客正面相斗的武功不怎么样,但脚下功夫却甚是了得,他踪迹极为诡异。”
“我与青衣间同僚不过没看着他几眼,他便消失在了宫墙拐角处。”
“而后,我们便赶紧上报了皇上。”
“皇上得知有人在太后住处永宁宫行刺,当即龙颜大怒。”
“皇上立刻下令,哪怕在后宫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行刺之人。”
“我们搜查了许久,不但没找到刺客,反而是现了后宫之中,许多蝇营狗苟的晦暗之事。”
“当然,也有不少虽然入了宫,但却居心叵测的太监宫女。”
“这几天,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千万不可到处乱走。”
“否则,遇到其他大监察被抓,就是奴家想救你,也得费不少周章。”
闻言,杨定心头一暖,点了点头道:
“你放心。”
他一边感受着早就扛着大旗的二弟,一边心头颤。
自己这柄如龙长枪,要是被其他变态女监察现了,只怕以后是要给青衣间交双份公粮了。
万一再被不相干的人知道了,也是极为棘手的。
“相公,奴家不想与你谈论公事了。”
“方才奴家在那么多惜薪司的人面前替你撑了腰,你还没报答奴家呢。”
闻言,杨定赶忙又退了两步。
在如此绝色的刺激之下,尤其是那因撒娇而左摇右晃的雪白波涛,更是让他有些情不自禁。
“你现在受了伤,先好好养伤,以后再行责罚。”
杨定看了一眼王玉琰伤口,又看了看洗浴间外。
在这里,若是打打快仗倒还好,但要是打持久仗,可就不安全了。
再说,两人已经进来许久,只怕外面的人要按耐不住,偷偷靠近了。
谁料,王玉琰竟下了桌台,两三步跨上了杨定腰间。
她整个人黏糊糊的缠在杨定身上,吐气如兰道:
“相公,奴家就想现在被责罚嘛,求求你了,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