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顾得吃饭?
“要不,您先坐下来用些饭菜吧,晚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冯婆子看着桌上的鱼肉,心动不已。
抽了抽鼻子。
除了饭菜的香味,竟还有酒味!
循着味儿转身,果见丫鬟翠儿从偏房里端出来了一只酒壶。
冯婆子再也忍耐不住,在桌边坐了下来。
“也行,那,那就先吃了饭再说吧。”
夫人不让吃酒,是怕误事儿。
她直接在沈思思这里吃,不就啥事也不耽误了?
一阵吃吃喝喝,冯婆子吃的肚儿溜圆,喝的晕晕乎乎。
可她也没忘了自己的差使。
站起身来,照旧让翠儿倒来一杯水,将药粉和进水里,递给沈思思。
只是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
态度明显没有以往强硬了。
“姑娘自个儿喝了吧,也省的我老婆子为难,这毕竟也不是我的意思。”
沈思思示意翠儿出去,再次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
“思思明白冯妈妈的不易,这是我和世子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冯妈妈不要嫌弃。”
顿了顿又道:“这药,思思待会儿一准喝,冯妈妈尽管放心。”
冯婆子只觉自己的心突突跳。
又是五十两!
听沈思思话里的意思,还是世子示下的。
那她收了也没关系吧?
夫人是主子,世子也是主子,还是下一任侯爷。。。。。。。
罢了,银子摆在面前,不要不是傻吗?
就一次两次的事儿,哪儿那么巧就会有孕了?
冯婆子心里想着,手中便接过了沈思思的银票。
“我老婆子先回去了,药你可记得喝。”
冯婆子心满意足,踉踉跄跄离了听雨阁。
沈思思望着她的背影,将药泼洒在地上。
翠儿凑过来:“姑娘,若再这样下去,您的银子怕是都不够塞这老婆子的嘴。”
裁减月例银子的事,沈思思自是也没逃过。
自幼她作为义女,又是府里的福星,面儿上,谢安和朱氏也没有亏待她,许她每月二十两的月例。
后来虽然朱氏不待见她,但却没减她的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