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溅到白梣腰窝的刺青,星星点点。白腰、红血、青纹,居然异常和谐。。。
但目前貌似没人能欣赏这美妙的画面,这一群窝孬废已经被吓的“花容失色”
,拖着断手的守卫连滚带爬的跑了……
白梣脸朝下地趴在地下本来以为死定了,索性摆烂,但是只听见一阵嗷嗷叫唤,就没了,他不知咋回事的抬起了头,面前一双皮鞋映入眼帘,他努力抻长脖子,手掌撑在地上(参考海豹趴)想看来人是谁。
守卫在逃走的时候,把火把也拿走了,慌乱中忘记的也被扔在了地上灭了,也就是说现在最亮的是月光。但这人正好背对月光,让人看不清面容。
只见那人蹲下伸出手掌捂住了他的眼睛,触碰,吮吸,甚至光顾到了喉结,直到白梣气息不稳,他两手跟抱孩子一样,架着白梣的腋下,将人抱了起来,还掂了两掂,然后被人抱着腿弯,护在了怀里。
两人距离拉近,白梣注视着他的眼眸,因为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再度确认了面前人的身份(哎,是迟樾唉???????),然后乖巧的俯下身,两手圈住他的脖颈,顺从的让他把自己带走。
麦克斯一路把白梣抱回了他们的大本营,他们的大本营是一个个帐篷组起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领地。
麦克斯走过一路的帐篷走到一个比较大的棚子,掀开帘子,雾气糊了白梣一脸。
原来是一个天然的温泉池子。
麦克斯把白梣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接着细长有劲的手指开始解他的扣子,白梣急忙从神游的情况下回过神来,他一手攥住自己的领口,一手尝试拉住身前那双大手。
“哎哎哎,干嘛呢?”
麦克斯带着一抹笑容,凑近……那微红的耳朵,虎牙磨了磨耳廓。
“带着一身别人的脏血睡觉,嗯?”
最后一字尾音上挑,低沉带有揶揄的语气,直接使他起了反应。(没办法,这副身体对他太熟悉了……)
白梣为了让他不发现自己的异样,手肘抵住他的胸膛,本以为他可能要做点什么,可没成想……他转身走了?走了!居然走了!
白梣心里边骂“艹,你有种别回来,走了?!哈,气笑了……”
边忿忿不平的扯开衬衫,甩到地下,最后把自己脱的光溜的进了池子里。
雾气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他小心点伸出一条腿探进水中,还没等舒缓一口气,就被一只大手攥着脚踝,拉进去了……
料想中的疼痛没有发生,他抬眼看着面前带着水珠的胸膛,天马行空道“啧,男妈妈。”
上手捏捏的心思还未付诸行动。
又被人抬起脸问“刚才怎么那么生气?以为我不要你了?”
白梣的小心思被他当面提及,有点挂不住脸。。。“谁。。。谁生气了啊!你。。。你别无中生有,无理取闹,无地放矢啊!我警告你啊!你这个无耻之徒!”
说着瞪了麦克斯一眼,结果对面人压抑不住笑容,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向下探去。
“嗯,我是无耻之徒……”
温泉水流声渐渐无法掩盖闷哼声,一会后又归于平静,麦克斯(也就是迟樾)借力让白梣攀附在他的身上,两人都清洗一番后,离开了池子。
白梣跟个熟透了的虾子,麦克斯肩头上嵌了几枚牙印,水珠顺着人鱼线向下滴落,两人间黏黏糊糊的。
“对了,他们呢?”
白梣缓了缓劲问道。
他攀着麦克斯宽阔的臂膀,摸着骨骼分明的大手,只觉得心安。
“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我没有拿到钥匙(小狗失落),我好像又变成族长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没事,我护着,他们伤不着。做个局也能把他们毁了。”
伊莲娜家族的信物不过是一座神像,也不知是从哪划拉来的,被他们奉若珍宝,天天在个屋子里大肆供奉,乞求自家子嗣绵延,财运亨通。
家族扩大,强迫妇女,于法律缝隙中侥幸逃生,人数众多,垄断产业,收纳钱财。
他们全将这一切归功于神明显灵,愈发心诚,将供奉的屋子装潢的金碧辉煌。
哈!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家族会这般的信奉神明呢?可能是坏事做多了总要有个精神支柱吧!
既然这般,那就让他们的信仰成为他们的催命符吧……多行不义必自毙!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外面嘈杂。
帐篷帘子被猛地掀起,“麦哥,我……卧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