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梨趁容昼睡觉套话失败。
翌日午膳时,看着那锅令人垂涎欲滴的莲藕鸡汤,她杵着腮陷入沉默……
然后化悲愤为力量怒喝了两大碗!
容娇娇则四处炫耀起王妃绣的香囊,不管去哪里都随身佩戴,朝中大臣看到暴戾且喜怒无常的摄政王殿下佩戴这种东西,神情惊愕……
但容昼处变不惊,“哦,王妃送的。”
演武场的精兵们更不敢相信,冷戾威严且腰间佩剑的殿下,如今竟在腰间别了此等姑娘家的小玩意儿……
容昼淡静且爱惜地抚着那花纹,“随意戴戴,毕竟是王妃非要别在本王腰上的。”
众人“……”
虽然你看起来一脸平静,但那骄傲的神情和炫耀的口吻是几个意思?
而容娇娇不仅在外面翘着尾巴。
回府后还像开屏求偶的花孔雀,踱步在鸾凤殿时,时不时便拨弄两下香囊,跟云梨邀功自己将它随身携带。
云梨“……”
她将温南招呼过来低声问,“摄政王殿下今年的确二十有二没错吧?”
温南低头掰着手指算了半天。
然后忽然想起自己跟容昼一个年龄,便笃定地点头道,“没错!”
只是幼稚到连三岁小孩都懒得理。
……
五月,烟雨鹃声。
云梨的医书撰写完成,拟名为《济世》后,让连翘拿去印刷成册。
宫里来消息说太后传王妃去叙话,还特意挑了容昼在勤政殿忙于政事,暂时好像护不了云梨的时候。
卫纯熙神情凝肃地喝着茶,“王妃最近甚是风光啊!可已婚就该有已婚的样子,如今却还像未出阁时那样招摇,当真是连云家和王府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云梨早便料到这老妖婆没好事。
卫纯熙恼于她让郡主丢脸,顺便丢了她这位义母的脸面,特意传她来训话,想要让她今后低调些收敛锋芒……
收敛锋芒?纯属做梦!
“太后谬赞。”
云梨微抬俏颜,凤眸里潋滟着清傲,“阿梨之举谈不上招摇,琴与舞只小献拙技,能赢郡主实属意外,毕竟阿梨也没想到……昔日的京城第一才女竟这般好赢。”
“你!”
卫纯熙眼瞳骤缩。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少女,虽容貌娇俏,不过芳龄十八,在她的寝殿之中竟也敢用如此嚣张的口吻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