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汝城扶额,有这么个不太聪明的妹子,他也很无奈啊。
李盼儿从一开始听的津津有味,到后头的目瞪口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算账的人,不是人家开玩笑啊。
就严舒窈一脸平静。
赵汝城又道:“里头还有双面绣的定金,东西还没有交付呢。”
钱大奶奶可没管那么多,她只知道,她挣钱了,而且是挣大了。
看来这李盼儿还真是财神爷,谁碰上她谁财。
钱家那些蠢货,居然把财神爷得罪了,她还真想看看,等钱家人知道这事儿时,脸色能有多难看了。
也没让她久等,等钱大奶奶晚上回家时,她就见到了。
一进钱家得大门,下人就告诉钱大奶奶,老爷夫人有请。
进了钱家主院,小丫鬟进去通报,然后就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钱大奶奶估计,应该是茶壶吧,因为这东西不大值钱,还顺手,她有时候气急了,也喜欢扔。
钱老爷率先难,“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只认赵家,不认钱家呢。”
钱大奶奶道:“父亲说笑了,我是钱家妇,死后都是入钱家祖坟的,怎么可能不认钱家呢。”
钱老爷:“既然你说你是钱家妇,可你为何吃里扒外,今天我都打听了,那新开的第一绣坊是赵家开的,你还入了股。
不知如此,还有那李盼儿,我待她如此掏心掏肺,她居然和我钱家绣楼打擂台,我可饶不了她。”
想了想,钱老爷试探着问道:“你可知第一绣坊客似云来,把咱们钱家绣楼的生意都抢完了?”
钱大奶奶配合道:“我们钱家家业如此大,绣楼里的生意在临城是数一数二的好,怎会如此?父亲消息可属实?”
钱老爷顺了顺胡子,道:“千真万确,以后这家业交到你和我儿手里,说不定就要薄几分了。”
钱大奶奶毫不在意道:“无妨,家业薄了也就薄了,我的嫁妆还能挣钱呢。
父亲不知,家里知道钱家生意更上一层楼之后,怕我受委屈,因此才找人合作第一绣坊,白给了我一成干股。
我看着生意还不错,以后我传给我的儿女,家业看起来应该就不薄了。”
钱老爷气的吹胡子,又想到他的打算,深吸一口气,他道:“你可知这生意本来是钱家的?”
钱大奶奶摇头,“我不知道啊,是他们偷盗了咱家的方子吗?这可不行,不然我们去报官吧,父亲可备好了人证物证?”
钱老爷更气了,他这大儿媳妇说话怎么如此难听,以前好像也不这样啊。
钱老爷不知道的是,钱是人的胆,虽然现在钱还没到手,可钱大奶奶仿佛已经看见数不清的银钱在向她招手了,所以胆子自然也就大了。
这要放在之前,是绝不可能生的。
见钱老爷说不到正题上,钱夫人道:“老大家的,你爹的意思是,这生意一开始是找咱家合作的,可我们还在考虑,那边就换人了。
我们和赵家也是亲家,不好计较那些,所以你看能不能我们现在入股,股份再重新分配。”
嗯,想的挺美的,那还是继续想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