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姬杉总觉得这个说法有些怪怪的,又想起来之前暗卫向她禀告过的那些事情。
同处一室却不同房。。。。。
以及望着她的背影神色古怪。。。。。
萧念安该不是。。。。。。
真的心里有鬼吧?
究竟是背叛了她还是,受制于人不得已而为之?
而阿竹就是被派来监视萧念安的工具?
这萧念安能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上啊。
姬杉想不通。
只觉得此人越来越诡谲神秘了起来。
她讨厌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姬杉甚至开始思考萧念安要是再行事有异,她要不要干脆趁着远离都城,直接把人捆了严刑逼供算了。
不过很快这个想法就被她从脑海中剔除出去了。
不可行不可行,要是真这么干了,萧念安要是真有异心倒好说,要是没有。。。。
让她活着吧,恐怕她心生怨怼。
将错就错杀了吧。。。。。
姬杉还不是那么想让萧念安死。
然而萧念安却不知道姬杉心里都在想什么,看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不由紧张到站直绷紧了身子。
也不知道脸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是否干净;头是否梳理整齐,柔顺不凌乱。
她想着,不由自主地捋了一下鬓间的碎。
“丞相渴吗?”
姬杉不动声色的又喝了一口水,然后将木塞盖回了水囊上,面上一切如常的问了一句。
但萧念安完全没注意到她说了些什么,满眼都是她唇上挂着的水珠。
一张一合的唇将水珠抿进了口中,然而唇间的水渍却更加明显了。。。。
“诺。。。。”
萧念安痴痴地应了一声。
“安若,再拿个水囊过来。”
姬杉吩咐道。
“诺。”
安若忙钻回了马车。
萧念安这才被这由远及近的声音唤回魂儿来。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
她几乎快搞不懂总是在想些什么了。
明明穿上这身衣袍时,她便早早自我断绝了本有的身份,她以为她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家族,心甘情愿地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但从某一天起,她心中不知何时生出了不该有的念想。
她尝试过斩断,却反而愈陷愈深,近几年来更是越演越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