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的欲望越挺越高,隐隐作疼,于言铭额头青筋紧绷,满脑都是那白皙的背部和那人转身过来的两处高耸山峦,如同最最柔嫩的花瓣,自己稍用力就能将她揉碎。
男根硬挺,那一处竟是干干净净的粉嫩颜色,与那狰狞的外表毫不匹配。那粗粗大大的圆润龟头,整根长长的翘起,上头环绕着粗粗的筋脉,剑拔弩张,还在不住弹跳。
于言铭闭上眼,认命地握上那一处,鼻尖满是那女人留下的香气。
他想象着那人的柔嫩小手将自己的巨大握住,而他则将那女人压在身下,摸上那两团觊觎已久的绵软柔嫩,狠狠揉搓,让她在自己身下吟哦浪叫,然后自己狠狠地进入她,按住她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撞击着,抽插着,将她弄地泪花连连,如同小猫儿一般呜呜直叫。
手中动作越快起来,耳边像是萦绕着她的细细喘气,被自己弄地低低的轻泣。
那柔嫩的身姿怕是能被自己将腿架在肩膀上,看着自己身下的巨物狠狠将她肏干着,那花穴儿不定如何的粉嫩紧致,将自己的男根含的紧紧的。
水花被上下撸动的手拍的阵阵浪花,水潮汹涌,那水花渐起越来越快,朗越来越大。 于言铭低吟一声,“嗯。。。。。。”
浑身战栗酥麻,那浊白从那粗硕的欲根喷出,浮在那乳白的池水中,渐渐融为一体。
“嗬。”
他轻笑,想着女人下次再躺进这池水,将自己的精华涂抹于身,甚至被吃进那幽窄的小穴儿,最好再能。。。
于言铭笑了,甚是天地万物都要为他蒙上尘色,谁人都要在他面前失了颜色。
外头小仆轻声敲了门,怕饶了这位天人之子,“公子,衣衫已是备好,小人给您送来。”
“进吧,放在榻上便出去罢。”
“喏。”
“什么?夫人将才也在温泉池?”
潘嬷嬷脸上一凛,刚才她还将公子引入温泉池,不知。。。
“怎么了,嬷嬷?”
春娘假作不知有人闯入,此事无人知晓才好,否则,凭白惹了麻烦。
“不。。。夫人刚才不曾遇上什么人吧?”
潘嬷嬷小心翼翼,脸上已是沁出汗滴。
“只有翠兰送衣来于我,嬷嬷也派了丫头来?”
春娘嘴角一弯,眼里却无多少笑意。
潘嬷嬷拿汗巾擦了擦汗,“没有,没有。”
“晚上县令与那县丞大人怕是要留宿一晚,不知该如何安排?”
“那晚宴便加上些菜吧,那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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