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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頁(第1页)

殷上便道:「沒事,說吧。」

那官員點頭,上前兩步,還是壓低了聲音,說:「有人要見您,自稱是序戎王卿。」

殷上眉目一怔,和身邊的江遺雪對視了一眼,道:「沈越西?」序戎被滅,只有沈越西沒被俘去令茲,殷上一直以為是湛盧博顧念舊情放了他,沒想到竟是自己逃走了。

那官員說:「不清楚名姓,但想來應該是。」

殷上問:「他人現在在哪?身邊有別人嗎?」

那官員道:「就在官府門外,孤身一人,且分外孱弱,應該也是跟著流民過來的。」

殷上道:「好,直接帶他上來見我。」

那官員應是,腳步匆匆地下去了。

沒一會兒,那官員就帶著一個衣衫襤褸之人走上前來,那人渾身髒污,瘦骨嶙峋,殷上看了好半晌,才把他和曾經的序戎王卿聯繫起來。

沉默了一會兒,殷上道:「你下去吧,把門帶上。」

那官員應是,恭敬的推下去了。

沈越西已然沒了曾經不可一世的模樣,眼裡俱是恐懼,遲疑地看著她。

殷上面無表情地看回去,問:「不是你要見我?」

沈越西聲音嘶啞,開口道:「我知道一件你想知道的事情,和你換些安身立命的銀錢。」

殷上問:「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

聞言,沈越西抬頭瞥了一眼她身側包著頭臉的人,喊道:「江遺雪。」

那個身形一頓,紺青色的眸子望過來,並未否認。

沈越西繼續道:「序戎已滅,我也沒有爭的心氣了,只要你給我錢,能讓我這輩子隱姓埋名安穩的生活——這件事事關江遺雪,你要不要聽。」

殷上眉目冷漠,盯著他,似乎在思考他話語中的真實性。

江遺雪皺了皺眉,道:「別信他,殷上,有什麼事是他知道你不知道的。」

沈越西立刻急了,忙道:「定周璞蘭台!那日周垣生辰,屋後水榭之事!」

此言一出,殷、江二人都變了臉色,目光像利劍一樣向他射去。

作者有話說:

安得廣廈千萬間。

第27章前程渺渺鬢斑斑(2)

◎故年真相君心再明◎

沈越西咽了口口水,說:「那夜在水榭之上,對、對江遺雪動手的,就是我與湛盧博二人……」他越說越慢,見殷上目光陰冷,手也向腰間匕伸去,忙道:「但我們不是真想幹什麼!我們、我們……是江遺雪長得太漂亮了、我們只是一時見色起意,你也知道他那張臉長得……不、不、是……是周垣!」

他語無倫次,終於在殷上要把匕拔出來之前說出那個名字。

聽到這個完全意料之外的名字,殷上緩緩按回匕,從桌後走出來,站在他面前,聲音漠然,飽含威壓:「繼續說。」

沈越西勉強抓住一絲神智,疾聲道:「就是周垣!前、前一日,就是你們參加她生辰宴的前一日,我的侍從聽見周垣吩咐她的護衛,要在生辰夜當晚迷暈江遺雪,然後把他藏在屋後的水榭里,之後再趁機把他帶離定周,我和湛盧博知道之後……見、見色起義,就提前藏在水榭之上,想欺負他一下……但我們真沒幹什麼!你馬上就來了,我們就立刻跑掉了。」

怪不得,怪不得當時周垣好似也被迷暈了,她只不過是想洗脫自己的嫌疑,不讓人懷疑到她身上。

當時四處動亂,大家自顧不暇,東沛又對江遺雪不重視,若是沒有殷上,或許就被周垣得逞了。

想清楚舊事,殷上表情也立刻陰騭下來,對著沈越西冷聲道:「若不是我來,你們還想幹什麼?」

沈越西咬牙,急促地呼吸了兩口,似乎在想怎麼為自己開脫,說:「我真沒幹什麼……你也知道的!我在璞蘭台的日子不好過,我不是我父親的親生骨肉……我、我只能依附湛盧博,我也只能聽湛盧博的,但我自己真的沒想幹什麼……」他實在不知怎麼把自己摘乾淨了,突然瞥到立在一旁的江遺雪,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揚聲說:「江遺雪,你也和我是一個處境!你能理解我的罷?周垣、殷上不都是你的依附之人?」

聽到此話,江遺雪心口一震,立刻忍不住地往前走了一步,可一旁的殷上臉色絲毫未變,仍舊冷冷地看向沈越西。

要冷靜……

江遺雪藏在衣袖下的手輕輕顫抖,蜷起指節勉力克制自己,滿含冷意地死盯著他。

然沈越西並未察覺,繼續對著他說:「我、我也是一樣,只不過我沒你那麼命好,能有人救我逃出生天……湛盧博絲毫不顧念舊情,竟直接朝序戎揮兵,我費盡全力才得以活下來,流落到此,如今只不過向你尋求一點生機,以後我一定隱姓埋名!絕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

見二人還是不語,沈越西有些崩潰,在原地懵了片刻,突然朝江遺雪爬過來,邊爬邊說:「江遺雪!江遺雪!你說!那日摸你的根本不是我!都是湛盧博!打你的也是他……他還撕你衣服,讓我們——呃!」

就在他即將抓住江遺雪衣擺的前一刻,一旁的殷上突然動身,朝他一腳踢過來,她絲毫未留餘力,沈越西沒有防備,被一腳踢開,狠狠地撞在屋內的柱子上,孱弱的身子劇痛,被迫發出一聲慘痛的哀鳴。

他心下戰慄,不敢再說話,只膽戰心驚地看著殷上,開始覺得自己來找她是個極其錯誤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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