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荷花不开的,早点睡,”
南时琛掐掉方以想看‘荷塘月色’的心思,“我明天要早起。”
方以被南时琛牵着上楼:“早起做什么?”
南时琛面不改色:“做荷叶鸡。”
“……你会啦?”
“早点起来跟阿姨学。”
方以:“哦……”
嘴上是说要早起,嗯,早睡的两人还真早起了。
天蒙蒙亮起。
方以睁开眼。
整个人是侧躺在南时琛怀里。
大床一面对着窗,微光从窗户进来,透过镂空的细花窗纱。
昨晚方以要睡客房,南时琛笑说大家都睡了,不要装。
一眨眼两人就睡上了一张床。
醒来的方以没动,安静数着窗纱上有几个镂空小洞。
数着数着,身后的男人胸膛逐渐加快起伏。
“南时琛,”
方以收回数数的目光,开口,声音还带着些睡意:“……你顶到我了。”
比方以早醒的其实不想这样的南时琛:“……”
上次湖心岛上玩过火,方以又禁了南时琛几天。
雪山上下来,忙碌一段时间,后又碰上南时生日。
是禁到了今日。
两人都不动。
保持了一小会儿。
身后的东西不但没下去,方以觉得自己也起来了。
室外清晨的世界,万籁寂静。
天还盖着浅蓝色的帘幕。
室内逐渐不平静。
总被抵着,方以难受,他转过身,让两人以面对面侧躺的姿势,方以张了张嘴:“那个……”
南时琛声音带着些慵懒的尾音:“嗯?”
“可以在外面,”
方以闭上眼睛,说得自己都臊,理智还存着:“但是不要弄脏床单。”
闭上眼后的听觉更敏锐。
方以听到南时琛及短的一声轻笑,旋即,南时琛的手抚上方以的脸颊。
方以睁开眼时,睫毛还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