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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赐还未得到手,便被皇子随意抓捕,如果是这种法制,长此以往怎能服众。
“现在本皇子说出的话就是王法!”
他邪笑着回应,然后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这是父王的命令,他准许我在你离开广陵之前,可以做任何事,并要本皇子保证,你到达封地蜀都,封侯之后,之前恩怨一笔勾销,本皇子答应了。”
然后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再看向我时,目光如蛇在身上游走一般,紧紧桎梏。
身后因为对场面失去把控力,开始动手的白太子、三皇子、金璃等人,均寡不敌众,被押了起来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太子弟弟,三弟,得罪了,待本皇子领着这小雌性离开姬府后,那些按押你们的侍卫便会放手离开。”
大皇子白灵渊趾高气昂又装作谦虚的样子,冲在场的其他两位皇子,抱拳告歉道。
然后利落转身,手微微勾起,对在场的所有遒人和黑衣黑角侍卫命令道:“带走!”
“大哥,大哥……。”
“大皇子……。”
身后传来白太子,三皇子以及金璃的吶喊,声音渐行渐远,他们想说什么已经听不太清了,约莫是求情或者威胁的话。
我被两个黑衣黑角侍卫,架着胳膊,如残影般行走,脚不沾地,来到写着大皇子府的院落内,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被人五花大绑着,按照大皇子白灵渊的命令,送近一座满是荆棘的暗牢之中。
这里阴暗潮湿,四周都是由黑色金属打造的牢门,非常黑,不仔细聚焦目光根本看不清里边的陈设。
这好像是个为单人定制的暗牢,整个牢房里边除了把我押送进来的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黑衣黑角侍卫,看不到一丝一毫其他的人影。
我被绑在暗牢中,大概是中央位置的十字架上,等一切弄好后,那些黑衣黑角侍卫便闷声不吭的悄声撤退离开。
独留我一人独自面对这无边的黑暗。
作为修道之人,我们从小就会以各种方式锻炼夜视能力,所以练就了在黑暗中能够看清物体轮廓的本领,倒是比常人要强上许多。
但是并没有神话中夸大的那种,把黑暗看成白昼的本领。
“哒哒~~……哒……”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都站累了有些困的时候,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以及门被关上的声音。
凭着在黑暗中勉强视物的本领,只见来人很高,步伐矫健有力,头顶双角,是浮屠国雄性兽人的标准配置。
在我面前站定后,仿佛是做着抚摸下颌的动作,左右踱步巡视。
“大皇子!”
我很是确定的对来人称呼道,因为是他命人把我抓来的,而后又独自一人出现在牢房之内,除了他本人之外还能是谁?
在他因为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后,我扯扯嘴角道:“不就是被雷劈了一下吗?下雨天贫道也让雷劈一下还给你如何?”
对于当初施法招雷痛劈大皇子这件事,我曾设想过被打板子,被群殴,甚至被罢官等,就是没想到白大王竟然允许自己的儿子对大臣动用私行,而且这个大臣还是当朝太子大力推荐的!
“雌性!你人在本皇子暗牢之中,尝过雷劈之痛,不过瞬间……你若不小心被劈死,本皇子找谁泄愤。”
黑暗中,大皇子停在与我面对面的位置,说话时面庞仿佛离我极近,隔着空气,能感受到他极低的体温。
“上次的事,被三弟打搅没做完,本皇子觉得很遗憾,在惩罚你之前先补回来才好。”
大皇子的语气似是遗憾,更多的却是对他人想法的漠视,以及对生命如物品般的随意把玩和评估。
“大皇子,你是不是一直看不起雌性吗?怎么愿意放下身段和贫道单独相处?”
我很是疑问,毕竟这大皇子对我可从来都是摆出一副鄙夷和不懈的态度,假如和他换位思考,我是万万做不出他这种行为的,对于讨厌的人和事,远离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容忍这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本皇子是很讨厌雌性!”
大皇子托起我的下巴,在黑暗中与我对视道,然后用一种挑玩似的语气对我道:“谁让你和本皇子认知中的雌性不一样,第一次开荤尝尝鲜,也未尝不可。”
在用调笑似的语气说完后,我心中突然警铃大作!
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漠视人性的大皇子身边。
现在四肢都被不知道什么编织而成的,质地柔软的长绳绑的结结实实的,只能等待暗中挣扎,寻找时机解开。
来大皇子府之前,雕刻做模具所用的尖刀,做饭时都已被我重新放回厨房,唯一的一把左轮手枪,正在三皇子手中,所以目前全身上下,竟然一把利器都没有……
唯一的办法就是左右摩擦,在一定时间内把绳子磨薄磨断!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通过和大皇子交流,引诱他为我解开,但也有可能出现他不上当的情况,导致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和艰难。
“贫道听说,雄性的第一次,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因为这种事情初体验不美好,很容易留下心理阴影,或许会导致之后硬不起来!”
我把在华夏现代时,道听途说的传言,添油加醋的告知给面前准备掀开我衣物,跃跃欲试的大皇子。
果真,他听到后,有些犹豫似的停下手中动作。
仿佛在思考我说的是真是假。
看到他仿佛听进去的样子,我再接再厉道:“不瞒你说,其实贫道一直就是男儿身,做了二十多年的男子,来了这浮屠国天天被叫雌性,雌性的,刚开始还能反驳和纠正一下,只是不论多少次,身边的人依旧是这个称呼,渐渐的都听麻木懒得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