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纲手陷入沉思,微风撩拨她的金色发梢,良久,她鄙夷道:
“你大可以放心,你没法从我身上看到你认为有趣的事情。”
“呵…”
大蛇丸摇头笑道:“事不能做太绝,话不能说太满。”
说完,他便准备转身离去。
纲手怒道:
“?就真的这么冷血无情吗?”
大蛇丸脚步停顿,自然知道纲手指的是他对自来也与木叶的态度。
他回头,平静道:
“我也难受过,很早之前,当我发现我们三人以及猿飞老师并非是一路人时,很难过。”
纲手眼眸流露哀伤。
这倒是事实,哪怕自来也与猿飞日斩也并非是一路人。
大蛇丸面无表情,继续道:
“忍界的主旋律向来是战争,痛苦,仇恨,而一切皆源于忍者掠夺资源时内心产生的贪念。
我认为世界不该如此。
尽管我不知道正确的道路在哪,但我可以确定,它绝对出了问题。
尽管我们不是一类人。
我追求的永生也好,自来也追求的预言也好,你追求的自由也好。
它们映射我们内心的渴望。
我们都渴望忍界能够改变,变得如你我所愿。”
纲手听着大段大段的说教,产生回到下忍时期,听少年大蛇丸一板一眼讲述道理时的幻听错觉。
当年大蛇丸也这般唠叨,后面渐渐变得沉默,见人就笑,然后远去。
纲手不耐烦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呵呵…我想说,既然我们都没有能力改变忍界,那不如将希望寄托在有能力改变忍界的人身上。”
大蛇丸说着,金色竖瞳斜移,看向饮月那笔挺的背影。
“可他终究杀了自来也!”
“可你要相信,那已经是自来也最好的归宿,唯有死亡,人才不会改变。”
大蛇丸无奈摇头,旋即离去。
徒留纲手一人沉思。
通灵巨蛇爬行一路,翻山越岭,穿过平原地带。
放眼望去皆是田野,前方便是地势开阔的田之国。
“……”
饮月觉察大蛇丸从后面回来,他也听完大蛇丸等人的对话。
自纲手晕血症发作,饮月便解开了八千矛对纲手的控制。
如今纲手随时可以带着静音从通灵巨蛇上跳下,逃跑;
但两人没有任何行动,茫然如深海之中被迷雾笼罩的孤舟,找到不到任何方向。
“饮月君,去我的基地看一眼吧,我有一份小礼物要送给你。”
大蛇丸诚挚道。
饮月看了一眼侧方依偎在一起的香?母女,微微颔首。
他可以顺带送她俩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