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冬花摔下楼梯的时候,突然的腿骨疼痛让她陷入短暂的昏迷,冬青害怕有潜在的问题存在才强制冬花住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检查出来,冬花没什么大碍。
冬青在医生办公室拿着报告单子,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不确定地问:“真的没事?”
从业多年的医生见怪不怪,“小姐,冬奶奶身体真的没有大碍,各方面指标都很健康。”
“那怎么会昏过去?”
冬青收好单子。
“年纪大了,经不起磕碰也很正常。”
医生笑了一声,“别担心,冬奶奶可以出院了。”
“那谢谢了。”
冬青起身道谢。
回到病房,冬花正在看最一期的《国家宝藏》,时不时和温言说几句。温言坐在另一张床边,低敛着眼眸正在剥橘子。
“医生怎么说?”
温言把已经剥好的一个完整的橘子递给了冬花,冬花笑眯眯地接过。
“医生说——”
冬青走到冬花床边,看着精神奕奕地冬花宣布,“麻烦冬老太太不要再挤占医院的资源了,最近床位紧张,还请冬奶奶收拾收拾赶紧回家。”
“嘿?”
冬花也不看《国家宝藏》了,开始和冬青斗嘴,“你这孩子,是我想占用医资源挤占紧张的床位的吗,还不如某冬小姐姐非要我这个身体棒棒的老人家住院检查。”
冬青背对开阔敞亮的窗户而站,逆着光线,身子纤细,眉眼如一弯秋水,“是是是,都怪某个冬小姐素质太差。”
冬花点头,“可差了,这个冬小姐。”
一直在剥着橘子的温言笑了一声,音调散漫,带着显而易见的轻松。
冬青话锋一转,“温先生怎么看某个冬小姐?”
温言只笑,唇畔掀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浅薄的白光下,温言的身姿清隽,如泼墨施工刻画的一样,每一都描摹到极致。
冬花非常满意,觉得她们家小冬青勉勉强强称得上佳人,配温言这样的倒是半点不勉强。
撕了一瓣橘子,温言的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柔软冰凉的橘子瓣,问:“吃不吃?”
某素质极差的冬小姐矜持不过三秒,食指勾过耳边的碎别到耳后,低头咬过了温言指间的橘子瓣。
一旁的冬花笑着摇摇头,继续看起了《国家宝藏》。
温言去办出院手续,冬青在病房里收拾东西,冬花想帮忙却被冬青制止,“《国家宝藏》还没放完呢?”
冬青的意思是《国家宝藏》还没放完,您继续看别乱动,我来收拾。
“我知道它没放完。”
冬花靠在被冬青摞高的枕头上,“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不嫌弃不嫌弃。”
冬青叠着衣服。
“那我以后要是到你和温言家住,要帮个忙什么的,你是不是也摁着不让我动,怕我摔碎盘子打破花瓶?”
“……”
冬花和冬青的相处模式比较多变,谈正事的时候,冬花教育冬青绝对不会嘴软,该说什么都是说的明明白白。但是更多的时候,两人更像斗智斗勇时不时斗嘴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