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乾抱臂似嘲似讽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冰释竭力的想要站起来,却根本不可能做到。
可以说容乾的调教技巧的确挺高明,才一个多月而已,他甚至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一点一点的被改造。曾受过的欲望控制的训练通通成了泡沫,现在只是被插入他就能起反应,甚至能够通过身后达到顶端。
冰释并没有丝毫淡忘那些耻辱和仇恨,只是容乾的侵略攻势更猛,不仅是囚禁他的这栋房子,甚至是白天的任何时间,只要容乾一有空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对他纠缠。而让他失控的药物也越来越多的注射进他的身体。
他不是看中欲望的动物,之余他来说,如果没有爱,性爱只是一场类似于取暖的摩擦,除了身体的舒爽或痛苦,没有任何用处!
容乾离去前习惯性的拍拍他的脸,那张纤致精美的脸蛋靠得很近,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他凌乱的红发,柔声说:“我有客人来,暂时就到这里吧,晚上我有份‘礼物’送给你!”
客厅
被容乾从外面抱到客厅里又被扔到地板上坐着的冰释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冷冰冰的地板,背靠着扶手,歪头直勾勾的打量着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温言,难怪会觉得这个男人眼熟,因为这个男人的神韵和气质都与靳妄极致的相像。
同样的温和雅致,让人舒爽。
“你的新猎物?”
男人撑着下巴,也颇富兴味的打量着冰释,话却是对容乾说的。
容乾捏着冰释的脖子把他拉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温言,春风得意的扬着嘴角:“怎么了?你要玩?”
温言饶有兴趣的笑:“我说是呢?”
“这倒是稀奇!这是你第一次伸手向我要东西。虽然我不得不赞赏你的眼光很好,但这个我不能给你!”
“为什么?”
男人理所当然的问道。
容乾耸耸肩,不甚在意:“我从不在乎玩物,但这个是特别的,不能给你,而且这次的猎物的爪很锋利,你无法驾驭!”
冰释低头,长而凌乱的额发散落在眼睛前,这些发能隐藏起不少东西,他的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笑,左手握成拳,凑到唇边啃着指节,听着两人谈论着他的价值问题,这可真是件有意思的事,当男宠,他曾经以为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经历这样的事!但事实是他不但经历了,还被围困在这该死的地方一月之久!
或许在黑道上,‘狼魂’和‘裂谷’首领这两者都很神秘,但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败的传奇神话!所谓神话所谓传奇不过是不解内情的人们按照自己的主观臆想强加上去的东西!
他不仅失败过,而且不止一次!
容乾低头看他一眼,而后拉过他刚才啃噬手,一根一根的扳开他紧握的拳头,低头亲吻着他的指节,挑起他尖细的下颔,轻笑着凑近他耳边:“敢乱动一下,我就当着他的面上你!”
冰释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不怀疑这个变态男人干得出这种事!
两人言谈中,温言对他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但容乾并没开口放人,温言也不打算强求。
这个茶色眼睛茶色头发的男人并没在这个地方呆太长的时间,两人简短的谈了一笔生意,便起身离去,只是离去前,温言的目光落在了冰释的身上,意味深长!
容乾看着温言离开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般低头看冰释,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笑得魅惑,柔软丰厚的唇沿着他的嘴角缓慢婆娑至他的耳廓,低沉的声音亲昵得像面对情人,“今天我有份礼物送给你,相信你会喜欢!”
没多久冰释就在他的房中见识到男人所谓的‘礼物’,当他看见床前小桌上摆着的密密麻麻的器材后便知道容乾想干什么。
没有任何力气逃脱的冰释只能任由男人撕裂掉他上身的衣物,强硬的将他压在床沿,膝盖弯曲,半跪在地。
半跪在他身后的容乾好整以暇的轻娑着他的脊背,轻笑着柔声道:
“我会在我每一个喜欢的物品上刻上我的名字。”
持续好心情的抚摸着他紧致光滑的肩胛:“当然,你。也不例外!”
“你觉得,刻上你的名字就是属于你的东西?”
灰眸的主人背对着容乾,垂眸看着洁白的床褥,忽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几近透明的色泽。
容乾低头,吻上他的肩胛,想起即将在这个位置烙下一个乾字就觉得血液兴奋的鼓动:“这将会成为我的专属的印记。这种特殊材料,会让它跟着你一辈子!”
淡金色的瞳眸子狭长深邃,为自己的这个设想感到无比愉悦。
冰释哼笑一声,也勾起唇角:“即使刻上去,我一样会让它消失!”
上翘的弧度逐渐拉大:“只要我有一丁点拿刀的力气,我会让这些东西全部消失掉——包括你!”
------
no5挣脱锁链
容乾不为所动,伸手,轻佻的捏起冰释的下巴,另一只手覆上他的眼角,像是打量玩具一般的神情:“无论怎样对你,你都没求过我,太骄傲了麽?不过我一直很想知道的是你这种傲慢是否与生俱来?我可是很想听你一声哀求呢!”
冰释轻扯唇角:“难道说我求你你就会放过我?”
“可以考虑看看!”
容乾抬起修长的指骨,轻缓划过冰释尖削的下巴。
“那我求你!”
冰释咧开嘴带点玩世不恭的看他。
“不是这种方法!”
修长的食指抚摸着他的唇角,勾魂摄魄的妩媚双眼看着他。
冰释哼了一声,他的意思,他懂!但那不可能,而且他也不觉得这个男人是那种他求他他就会放手的人,说不定只会招来他更疯狂的虐待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