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不懂。”
黎若宝轻轻扣了扣丘堰额头。
她心情大好,也不与丘堰计较。望着面前药箱在笑,连她自己也不知在笑何事。
“丘堰确实不懂,若何先生在就好了。再不济丘垚在也。。。。。。。”
丘堰说罢猛地跪在地上“郡主,丘堰知罪,请郡主责罚。”
药箱子也被丘堰撞倒,伤药滚落一地。
“起来吧,我不会让丘垚等太久的。只是如今时候还未到,且在京上多留些时日吧,先别回信。”
“可那位?”
“让人办事还不允许喘口气了?先别管,那位等不及了自然会来。”
黎若宝丝毫不担心。
来了更好,更有趣了不是?
“郡主!我拿了长寿面来与你分享,吃了再睡吧!”
宁余意捧着面在门外唤她“郡主?”
丘堰看着上锁的房门不敢妄动,黎若宝也示意她别出声。静止的房内飘荡着血的气味,房外只剩宁余意的声音。
“你这孩子,厨房就剩这么点儿,哪够你们吃的?快拿回去,明日早些起来让厨房备好吧。这个时辰了就别打搅了。”
一声柔和的女声响起“郡主,我们走了。明日再来。走。”
代黛带走了宁余意,房外这才恢复了宁静。
“郡主,前日也是如此。宁姑娘要进来替你收拾房间,是宁夫人好说歹说劝走了宁姑娘。她好生奇怪,就像。。。。。。”
丘堰觉得奇怪,说不出所以然来。
“就像替我打掩护似的,宁夫人总能早着先机。出皇陵当晚,府里的人影也是她。这几次三番的,若她不是那位要监察我的人,便是真的误打误撞了,可怎会那般巧合?”
黎若宝蹲下将散落的药一一拾起。
丘堰接过放好在药箱里“真是如此的话,那位也太神了。”
“他有心要将娇花栽于此处,我也该好好替他护一护。此花虽柔,但里头坚韧,是朵好花。是那位的人自然好,若不是,这宁三夫人的身份,就值得一探究竟了。”
黎若宝开始佩服那位了,宁夫人若真是他的人,定是最不起眼作用却紧要的一环。
第二日起来,宁余意早早地送来早饭,里头就有一碗精致的面条,分量虽小,可却十分考究厨娘功夫。除了面本身,连汤也是清晨就开始慢熬的高汤。
等黎若宝吃好后,又拉着她驾车去了京上的一处地皮。黎若宝打着哈欠被丘堰扶了下马车,慵懒地对着宁余意道“我这几日看了你经营的铺子,现你卖的东西都很特别,与黎国的寻常之物不同,而且种类比我想象的要多。”
黎若宝更好奇的是,为何与她曾在那个时代见过的东西那般相似?若黎国有足够的条件,她觉得宁余意能变出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
“是呀,你所知的可能是较为出名的样品,其实我那些铺子啊还卖了好些新奇的玩意。”
宁余意有种遇知音的感觉,不止是黎若宝觉得她卖的东西新奇,话语间还透着赞赏。
又与她闲扯了几句后,黎若宝便引入了正题“有一事需你帮帮我,我有一笔钱,不能为人所知。若你愿意,我想当是入股,至于哪家铺子,你替我拿主意便好。我信你。”
“可是永忠侯留给你的?上次来你便说了。”
有知根知底的人入股当然好,不止是钱财,连带的人脉与旁的都能自然而然地利用起来,经营风险也会跟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