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也不着急,等大房夫妻泄完后,才开口道:
“退婚一事是那位小侯爷一心毁约,关雪莹什么事,又不是雪莹犯错才导致的退婚。
大爷心中有火,也该去找小侯爷,冲自家人什么火呢?
二爷不在家,我们势单力薄怎能违抗小侯爷的意愿,不退婚,难道还等侯府欺上门来。”
秦氏说完大老爷,又转向大夫人林氏:
“大太太还想让我们二房赔偿大房,现在傅家所有的私产都在大嫂手中,却从来不管我们二房的任何开支。
大太太想要赔偿,就把欠我们的家用补偿一下。
为什么家中一切进项都掌握在大房手里,难道我们二爷不是母亲的儿子吗?
我们二房现在没有任何进项,只靠前任夫人遗留的嫁妆度日,哪来的钱赔偿。大嫂不会眼红我们二房这点嫁妆吧。”
大夫人被说中心事,在心里骂道:
【那是一点嫁妆吗,那可是凉城富之女带来的泼天嫁妆,可惜那女人是个短命的,早早生病走了。
本想将傅雪莹那个傻子记入大房名下抚养,正好可以吞没所有嫁妆。
谁知那老二,从战场回来,不但娶了个继夫人,还生了个儿子,再无法拿捏二房,这次好容易抓住个把柄,怎么也得让二房出些血。】
傅雪莹在屏风后听到大夫人的心声,
这才明白为什么在母亲死后,在她最孤独无依的时候,大房一家人会对她那么好,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前世就那么被大房的假好心所感动,一直把大房众人当亲人,把继母弟弟当成抢财产的人。
大夫人的声音又在屏风外响起:
&39;&39;我听说侯府为了退婚,还给傅家赔偿了不少,那可是赔给整个傅家女儿的,玉蓉也有份,你将其中的一半给我,我交给玉蓉。”
傅雪莹听到这,觉得这大夫人真是无耻,什么钱都想往自己怀里捞,
她从屏风后退至门外,装着刚从门外进来,笑着对大夫人道:
“我刚在门外听见伯母要什么赔偿,如果是侯府给的,母亲交给我后,我已经花光了。”
“什么,你已经花光了,你怎么敢这样乱花钱?”
“侯府赔的那点钱还比不过我平常的零花钱,根本不经花。”
“侯府真的只赔了那么点?”
大夫人只知道侯府赔了钱,到底赔了多少,却不知道,这个侄女平常倒是老实,一般不说谎,也不会藏着掖着。
&39;&39;那个小侯爷特别抠,那个侯府也只是虚有其表,怎么舍得赔更多。”
这句话倒是真的,上一世她嫁入侯府,现侯府账务一团糟,无人打理,被府内无节制的花销掏成了空壳,害的她将嫁妆全部贴补了进去。
大夫人见傅雪莹说的如此认真,心里已经相信,
看来今天又白跑一趟,什么便宜也没占上,自是没什么好脸色,
想在说些难听话,傅雪莹又在跟前,以后还要从这个孩子跟前打听事情,不好做的太过,便只好起身告辞,大老爷也一脸不高兴的跟在媳妇身后出了门。
大房的嫡女傅玉蓉见父母气冲冲的回来,不知生了什么事,便问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