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变大。
就在她再次抬手,准备挥舞囚仙链的时候,一条水桶粗细的竹叶青,从地下窜出来,将白琅死死困住。
这竹叶青,分明有两颗头!
一颗头正死死地盯着白琅,叫她不能动弹半分。另一颗头则时不时地蹭一下元鹊,看起来似乎在撒娇。
见白琅被控制住,元鹊这才笑嘻嘻地说道:“都说和气生财了,你非不信。”
他一边摸竹叶青的大脑袋,一边和白琅打商量:“咱们谈个生意。”
受制于蛇的白琅见挣脱不得,借坡下驴,立马妥协:“什么生意。”
“你告诉我,我的毒为什么对你不起效果。”
元鹊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又谈筹码:“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可以?”
“自然。”
白琅沉默,看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阴衾。她的视线元鹊自然没有错过,两道视线一起落在阴衾的身上。
“啊呀呀…”
元鹊对着阴衾感叹道:“我还挺喜欢你的呢。”
“可惜呀…”
说着说着,他露出长而密的尖牙:“谁叫雇主要你死呢!”
只见元鹊以十分可怖的度朝阴衾冲过去,他的十指黑,一看就涂满了剧毒。
白琅毫不怀疑,如果阴衾沾到了一点,那么他会当场殒命。
眼看着元鹊的手即将掐在阴衾的脖子之上,白琅及时开口,止住了元鹊的动作。
“等等,我没有要你杀他!”
听见白琅声音的元鹊,转移不及,前进的势头根本止不住。而白琅被困住,囚仙链也使不出来。眼看着阴衾就要死在元鹊手下之时,只见元鹊的手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扭曲,五指堪堪擦过阴衾的鬓。
两人相撞。
见到自己主人受伤,竹叶青也不再执着于白琅。而是化成寻常大小的蛇,游到元鹊身边去。
元鹊身下压着阴衾,依旧疼得直喘气。
“你下次早点说?”
白琅也觉得很无辜:“我就看他一眼而已,你这么冲动做什么?”
还是阴衾依旧阴沉着脸,语气却没什么异常:“你骨折了。”
“不然呢。”
元鹊没好气道:“我不骨折,你小命就得折在这里。”
“嗯,谢谢。”
被阴衾反应气得半死的元鹊又看向白琅,好奇地问:“那你要我做什么?”
白琅学着元鹊,耸耸肩:“还没想好。”
“不过…”
她话头一转,看向阴衾:“你为什么要杀我?就因为我骂了你爷爷是老不死的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