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独自矗立在属于他的皇家园林中,周围的景色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宁静,古树参天,枝叶繁茂,阳光透过树梢,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远处的湖面如镜,波光粼粼。杨广身着龙袍,金线织就的龙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威严又雅致。脚下的玉石地砖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光,象征着皇权的稳固与不可动摇。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仿佛每一片叶子都在宣示着皇权的不可侵犯。而杨广的身影则如一座不倒的丰碑,屹立在这片宁静与庄严之中,俯瞰这片属于他的锦绣山河。
远处,属于杨广的御林军默默守护在周围,他们身披铠甲,手握长矛,目光如炬,紧盯着四方。阳光洒在他们的甲胄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仿佛一排排不动的铜墙铁壁,将花园严密地包围。士兵们虽然一言不发,但那份无声的肃穆与威严,仿佛凝聚在空气中,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远处一骑快速奔近,在御林军的防御圈前下马,一位将领上前,双方交涉了几句,御林军将领摇头不允,骑士争辩几句,只能悻悻放弃,站在旁边。
杨广高傲的声音远远传来:“着他过来。”
御林军将领急忙行礼称是,引着骑士来到杨广身后五米处停下。
那骑士单膝着地禀告道:“独孤阀内传出消息,昨日独孤阀府邸传来巨响声,那位云行烈闭关处,整间屋舍全部损毁,据说被破坏的非常彻底,整个结构都废了,那云行烈并没有受到伤害,于当时突破至宗师层次。”
杨广全身一震,沉默片刻问道:”
此事确定过了吗?“
“此事独孤阀老太君尤楚红当众宣布,应该不会有假。”
”
哈哈哈哈哈。“杨广缓缓昂起龙首,凝视天空高悬的朝阳,忽然迸发出大笑。
骑士垂头不语,杨广笑了很长时间,轻摇龙首道:“想不到朕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有点运气的小子,懂得奇货可居的道理,然后发现这位背后有高人相佐,又发现这位竟然是半步宗师。不过几天,如今更是进阶宗师。便是朕也不得不对这位云爱卿另眼相看的。”
说到这里,杨广又哑然失笑道:”
罢了,此子大势已成,又有独孤家的关系,朕倒是不好为难这位了,撤回对此子的所有监控,再过一个月便是新年,四方藩属国来朝觐见,这些各国使者都要接待好了,三月朕远征高句丽,须带着这些各国使者,让他们亲眼看着朕如何将高句丽灭国,教他们知晓朕的武功。“
说到这里,杨广心中升起豪情壮志,我中央王朝自然要让四方蛮夷臣服,也让这些归顺的蛮夷知道什么是天朝上国,什么是神兵天威。
压下心中沸腾起来的热血,杨广挥挥手,示意骑士退下。待骑士离开后,他微微转身,眼神沉凝地注视着御林军将领道:“传令下去,着羽林军严密关注孤阀的动向,不可轻视。云行烈既已突破宗师,必定成为独孤阀的一大助力,朕不希望看到任何意外。”
御林军将领深知杨广的心思,抱拳领命,转身快步离去。
杨广长袖一挥,转身大步向皇城而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高句丽城墙上,俯瞰四方臣服的画面。在他心中,大隋王朝的辉煌将因他而更加耀眼,而那些曾经不服的蛮夷之邦,也将在他的铁腕下屈服。
当天,关于云行烈进阶宗师的消息开始在洛阳城流传,那些敌视云行烈的世家家族们在确认过消息的可靠后,悄悄偃旗息鼓,曾经在酒楼坊间扬言要将云行烈如何如何的夸夸之辈,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纷纷收声。
很快又有消息传出,云行烈已收独孤阀的独孤凤为徒,而云行烈进阶宗师,也是在独孤府上。这波消息一出,再一次引起轰动。
云行烈一跃成为宗师强者,又与独孤阀结成更深的关系,这无疑让整个朝堂和江湖势力的格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一些原本与独孤阀不对付的世家大族重新审视自身立场,毕竟,一个新晋宗师的出现,足以改变许多势力间的平衡,更何况这位宗师还与天下四大阀之一的独孤阀关系密切。
独孤阀的府邸门前一时间热闹非凡,各家族纷纷派遣使者前来拜访。每一位都带着满满的诚意,或是奉上珍贵的礼品,或是亲自到访表达友好的态度。独孤阀的接待工作也显得格外繁忙,府中上下都在忙碌着迎接这些客人。
云行烈对于前院的事情一概不知,所有的喧嚣和动荡都被隔绝在了闭关室之外。对他来说,当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将刚刚突破的宗师境界转化为真正的实力,确保自己在面对未来的各种挑战时,能够游刃有余。
在独孤府的闭关室内,云行烈静坐于一张木榻之上,身周环绕着淡淡的波动。炽热的真气在他的体内流转,仿佛一条蜿蜒的河流,缓缓滋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与经脉。云行烈的内功深奥复杂,他逐步将暴增的真气与自身的修为进行融合,逐步适应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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