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这么久,你都没有好奇我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吗?”
岳向阳支着头,一边看着正在抄写书经的白不易,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叶哨。
“好奇。”
白不易一边写着,一边回应。
“真的假的?”
岳向阳见白不易依旧是一脸正经,便不信任地道:“那怎么也不问问我?”
“你若愿与我说,自会说。无需问。”
白不易蘸了蘸墨水,继续行笔。
“你这样,真得闷死。”
岳向阳无语地回答。
虽然挺感激这人给予了自己足够的自由,但岳向阳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一副家庭剧场般的画面:丈夫晚归到家,妻子却欲言又止,只是端上一碗热粥,一副贤柔的笑脸。
一碗热粥……
岳向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喜地开口道:“对了不易兄,你之前不是说要让我尝尝你的手艺的嘛?”
“今天就要吗?”
白不易停下笔。
“当然了,择日不如撞日,做个菜嘛,很简单的。”
岳向阳道。
“你想吃什么。”
白不易问。
“嗯……想吃鸡!只要是鸡肉,怎么做都好吃!”
岳向阳想了想,回答道。
“好,下午我去准备,晚上做给你吃。”
“真的吗!万岁!!”
岳向阳蹦跳着高呼。
在这山上的几天,岳向阳吃的实在是清淡,纵然味道不差,但总是容易腻。现下有了白不易这全能的人来做菜吃,肯定能大饱口福。
知道白不易又得犯禁下山为自己准备食材,岳向阳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但这些愧疚和期待的心情,在吃到鸡肉的一瞬间被全部粉碎。
这肉怎么会这么硬……味道也很古怪……口感就更不用说……
简直就是黑暗料理!还是车祸现场的那种黑暗料理!
“很难吃吗?”
白不易见岳向阳一副苦苦挣扎的纠结表情,也夹了一筷子品尝,品味了半晌,只道:“我尝不出好坏。”
“怎么会尝不出好坏,你……你先前明明说过我做的菜好吃。”
岳向阳反驳道。
“难不难吃我尝不出来,但若好吃,我能感觉到。”
白不易回答。
“你这人……你莫不会是想说其实是爱屋及乌,才觉得我的菜好吃的吧?”
岳向阳开玩笑似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