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静静地发出沉默无声的疑问。
林千韵:“……”
“你咋不说话了?千韵?你在听吗?歪?歪??”
“那套首饰……”
林千韵岔开话题:“是许应季出钱定的。”
“啊?不是他同学吗?”
廖姒安静几秒,似乎终于弄明白是个什么情况:“懂了,他喜欢你!背着你做好事不留名,怕你不接受还托人偷偷帮——天吶,他超爱!”
她得出结论。
林千韵:“……”
“万万没想到,”
廖姒震惊感慨道:“许总那样清醒冷静的一个人,居然是个恋爱脑!”
“……”
车厢安静,廖姒激昂的总结尤其响亮。
林千韵恨不得钻到座椅底下去把自己藏起来。
然而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廖姒沉浸在收到新八卦的分析欲当中,全然不顾林千韵的死活:“你俩现在啥情况?你当初不是说管他外面弱水三千,你都能当那只瓢吗?”
“哦?”
许应季扭头,淡声开口:“别人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是那只帮我取水的瓢?”
林千韵:“……”
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
电话那头的廖姒听见许应季的声音,吓得立刻挂断了电话。
林千韵忐忑地转过脸,许应季连眼皮子都没抬,一副老僧入定的淡定样,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没有评价过。
他就只是随便搭讪一句??
这么平静?
换平时许应季早毒舌起来了,这样温和无害,林千韵还有点儿不习惯。
喝了酒,脾气居然也变好了。
既然他不追究,林千韵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她没吱声儿,低头故作淡定地玩起手机。
一路安静着到家。
进家门,林千韵还来不及换拖鞋人就被许应季拦腰抱起。
他臂膀结实,林千韵不用担心摔,抬手帮他解衬衫扣子,许应季单臂将她托住,顺手扯掉领带,林千韵同领带一起被丢到床上。
燥了一路,许应季没耐心,毫无预兆直接进她。
林千韵被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出一声嗔怪。
好在她状态进的快,难受几分钟就适应他的惊人存在。
没有说话,不需要过多交流。
次数多了,对彼此熟悉,有默契。
许应季今晚兴致很浓,林千韵被他撑挤得频繁失魂。
他托着她薄白的背,任她纤细的脖颈仰成弯曲弧度,低声让她看画。
她抱住他的脖颈,发丝在空中荡不停,无助地仰头看,眼神失焦的样子脆弱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