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用手摸了摸,然后说:“那你一定是水浇多了。”
我头立刻大了起来,我对这些花啊草啊每天该浇多少水,什么时候浇完全没有概念,我就只知道浇水。
差不多隔个三五天我就会过来浇一次。
“我也不知道该浇多少水啊?”
我可怜巴巴地说着。
这时,江澜已经把君子兰连根拔了起来,它的根系确实已经黑腐烂了。
江澜拿着让我看,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可能真是我浇多了吧。”
“不是可能,是一定。”
她手里拿着君子兰,一脸娇怒地看着我。
我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靠着沙说道:“不就是一盆破花吗,改天我给你买十盆,赔给我。”
“你知道这是什么君子兰吗?”
江澜问道。
我看了看她拿在手里的那株君子兰,然后笑道:“不就是君子兰吗,还能是君子绿吗?”
“你真是什么也不懂,我养的这株叫和尚君子兰,还有佛光君子兰,大花君子兰。。。。。。”
“你在这里搞君子兰开会呢,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明白。”
我不屑地说道。
“我看你真应该好好学习学习了。”
江澜把手里死了的君子兰丢进了垃圾篓里。
我瞅了她一眼,说道:“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已经到饭点了,吃了饭再走吧。”
江澜挽留道。
“时间不早了,我还是走吧。”
我小声说道。
这时,江澜走到我的面前弯下腰看着我的脸,然后问道:“这可不像原来的你啊,你这是怎么了,让你在这里吃一顿饭都这么不情愿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皱着眉回道。
“你要真觉得在这儿待着难受,那你就走吧。”
江澜堵气似地说道,然后便走到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