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哥其实有名字,据说还是个教书先生给起的,子期,钟子期,当那日果真以徒弟身份上门来的钟大夫正式介绍时,秋叶红差点笑喷。
“不知道你有没有个好朋友,叫伯牙的?”
秋叶红打道。
钟子期红着脸垂着眼道:“师傅说笑了……。”
“别叫我师傅…。。”
秋叶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钟子期便抬头,他始终不敢正眼瞧秋叶红,飞快的扫了她一眼,便又垂下头,闷闷道:“小大姐儿是嫌我卤笨…。。。”
“不是不是。”
秋叶红忙摆手道,“这个不算什么,你想学我教给你就是了,只是这个的确不好学……不过别叫师傅,我不习惯……。”
钟子期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对秋叶红大胆的笑了笑。
秋叶红暗自一笑,想来让他叫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姑娘师傅,定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吧。
“你没有受过系统的理论学习,一时半时我就是讲也讲不清……。”
秋叶红说道,这不是谎话,她只当过学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当老师,为此每晚除了自己看医书学习,还找抽出时间将大学里的知识一点一点回忆着,由浅入深的写下来。
“慧娘,不早了,仔细看坏了眼,早点睡吧。”
富文成在外说道。
秋叶红揉揉酸的胳膊,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亥时了。”
富文成道。
“哦对了,爹。”
秋叶红从床上跳下来,由于久坐差点摔倒,一瘸一拐的打开门,见富文成披着褂子已经转过身,“那边没人找你晦气么?”
话说已经过去四五天了,因为忙于手术以及术后观察,又收了钟小哥这个不是徒弟的徒弟,费心思的写书,一时间倒忘了家里的事。
既然是侯门的人,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岂能善罢甘休?
再者一心结交权贵的富家大院的人,又岂能放弃这个拍马屁的好机会?
“也没别的,老太爷叫我过去,训了一顿,跪了祠堂,不准我再进大院的门而已。”
富文成一笑道,“没事了,别挂念着,这婚嫁大事,咱们不愿意,他们还能绑了你去不成?”
“我不是挂念这个!”
秋叶红有着着急,几步过去要看富文成的腿,“跪了多久?天凉了,仔细落了病!”
富文成笑着挡开她,只道没事,不过跪了一会儿而已,推秋叶红去睡,秋叶红无法只得关了门,从门缝里看富文成双腿微微趔趄的回自己屋子里去了,眼泪便在眼眶里转了几转。
入了冬,秋叶红换上了夹衣,因为孙少爷要的那批膏药制好了,初次给官府的人打交道,为了留个好印象,黄掌柜便亲自上京送去了,秋叶红作为店里的二掌柜,少不得要操心除了看病抓药外的闲事,干脆和富文成住在店里,只等黄掌柜回来再搬回去,也好照看这店里的家什药材。
“小大姐儿,关好门啊,”
这一日天黑了,因为住在店里,秋叶红便没那么早关门,胖哥和张师傅回去后,她就坐在堂里看书,知府衙门巡街的几个公差正好经过,看到了都打招呼道,“最近不太平,多了好些偷盗…。。”
自从治好了知府大人的马,又做了震惊众人的开腹手术,这些公差都跟秋叶红熟悉起来。
秋叶红忙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对他们笑道:“几位大哥幸苦了…。。”
这个小姑娘极会说话,公差大哥们都笑颜逐开。
“哪里哪里,知府大人才辛苦呢,原本该走了,因着案子又拖下来……”
公差们笑道。
最近多些偷盗,秋叶红并不是很清楚,于是好奇的问道:“丢失了很多财物么?”
“可不是,”
为的一个笑道,“说起来也奇怪,大多数都是村人的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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