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回头看了6商一眼,道:“我现你真的是个很理智的人,在你眼里就只有结果吗?”
6商面色依旧淡淡,“没有结果,过程毫无意义。就比如你现在,既然你不会就此离开陛下,那现在同陛下生气又有什么意义?”
“他怀疑我跟尚意诚,”
姜善眼里都是不可置信,“我还不能生气吗?”
6商负手于身后,“你只说想怎么样,叫陛下道歉,往后再不怀疑你?前一条好说,但是后一条······他们姓端的,一脉相承的多疑,怕是不太好做成。”
6商真的在认真的给姜善分析,他把事情拆分成一个个的点,像解九连环一样,按照步骤一步一步的解开。
姜善皱着眉,6商看向他,“你还别的要求吗?我一并叫陛下知道。”
姜善看着他,生气都被疑惑盖过去了,“你当是做生意,双方各自开好条件,达成合作?”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
6商问道。
姜善眉头拧起来,抛开姜善的种种情绪,这确实是结束这件事最好的方式了,但是要是没有姜善的情绪,哪还会有这件事?
见姜善不说话,6商又道:“陛下同我说了,他并非有意试探你,只是一时气昏了头。”
姜善嗤笑一声,看上去根本不相信。
6商看了姜善一眼,“你是不是觉得陛下根本不是能犯这种错的人。”
姜善没说话,算是应了,在他印象里,端献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有谋算的,他绝不会做什么气昏了头的事。
“我从前也是这样觉得,”
6商声音凉凉的,“但显然,陛下继位之后,只长了脾气。”
姜善看了6商一眼,不乐意6商这么说端献。
“是人都会犯错的,”
6商道:“陛下也不例外,你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姜善沉思,话里还有些不甘心,“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6商默了默,道:“人生苦短,把时间都浪费在争吵和赌气上,岂不是很不值得吗?”
姜善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
6商回了他一个眼神,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要真觉得气不过,反正以后日子还长,不怕没有吵架的时候,到时候再把这事翻出来说不就是了。”
姜善白了他一眼,“你盼我一点好吧。”
6商没回答,只道:“既如此,我就回去同陛下说了,叫他同你道歉,往后不能再怀疑你,这事就了了。”
姜善垂下眸子,点了点头。
6商回宫复命,端献一边听他说话,一边似笑非笑,“他倒是很听得进你的话。”